他怔了下。
阮蘇荷怒極反笑的質問:“這樣你滿意了?”
阮安南神色一斂,伸手拔開她。
“神精病。”
阮蘇荷怒不可遏:“阮安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想在他面前保持完美形像就拉著你的女人來說江州的壞話。不就想讓他對江州心灰意冷,然後你趁機佔取阮家的一切麼。你和你媽的花花腸子,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我告訴你,你是不會得逞的。也不想想你們是什麼東西,跟半路冒出的強盜有什麼分別。”
阮南安“哧”地輕笑出聲,轉身過汵汵的看著她:“我到底會不會得逞,我們拭目以待。阮家的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接手也是天經地義。不過我奉勸你識相,小心被掃地出門。你這樣的女人沒有工作,年紀一大把,沒有阮家的老本供你啃了,你就等著喝西北風。”
阮蘇荷揚手扇他的巴掌,手腕卻差一點兒被他捏斷。
阮安南定定的看了她一眼,開門將她扔了出去。
溫嶠挫敗的靠在椅背上,拿塊溫毛巾敷臉,想起阮安南不止一次提醒她阮蘇荷就是個瘋子,而她一直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阮蘇荷竟這樣囂張跋扈。
把肖文琪也嚇壞了,其實當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到溫嶠的頭上,阮江州和方倍兒的事是溫嶠和肖文琪肆意摸黑之後一唱一合說給阮子行聽的。阮蘇荷一聽到有人在阮子行面前嚼她弟弟的舌根子,不分三七二十一的算到了溫嶠的頭上。
溫嶠的臉到現在還疼的厲害,擔心自己毀容了,委屈的直掉眼淚。
阮安南打著方向盤安慰她:“不要擔心,就是有一點兒紅,沒什麼大事,醫生上點兒藥就沒事了。”
溫嶠真是不可思議:“我沒想到你姐她會那麼囂張,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阮安南及時糾正:“她不是我姐。”
溫嶠看了他一會兒,越發感覺這一家人貌合神離下的水火不融了。
“這些年你和阿姨生活的很辛苦吧?”
阮安南不喜歡同人討論自己的家事,看了一眼路況說:“明天好好在家休息,臉不舒服就不要出門了。”
溫嶠過來攀上他的手臂:“如果我毀容了,你還會要我吧?”
阮安南微微的一聳肩:“別鬧,我開車呢。別大驚小怪,怎麼會毀容。”
顧長康手臂很長,一把拉過秦漫按到椅子上。
秦漫一側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呼著疼,問他:“我又沒作奸犯科,你幹嘛像審犯人一樣?”
顧長康幽沉的眸子掃了她一眼,將膝上型電腦開啟,輸入關鍵詞,立刻跳出許多輿論來,中傷諷刺的居多,支援理解的明顯佔少數。
秦漫眯起眼睛,辨別出圖片裡的人是她和阮江州,長焦距拉出的鏡頭自然是很清析的,雖然只是背影,卻足以分辨。秦漫自鼻子溢位一聲冷笑,操手靠到椅背上:“拍的不錯麼。原來阮江州這麼帥,真是賺到了。”
(043)戳脊梁骨
柔和的夜燈下,空氣中彷彿灑滿細微的粉塵,像下著一場黃金極雨。而阮江州將她抱在懷裡,當時他是急迫的,可拍出來閒庭闊步,說不出的優雅,身姿也越發顯得挺拔清雋。側臉映著微光,鼻高唇薄,眉目清浚妖嬈,唯美得好像一幅畫。
其他幾幀也毫不遜色,男人高大挺拔如喬木。雖然看不到女人的臉,但是一雙腿蕩在空氣中,線型均勻,弧度美好得令人噴血。由其掛在男人脖頸上的那一雙皓腕,像兩條蛇一樣。那樣一個畫面,光是想一想就能讓人血脈賁張。
秦漫冷眼凝睇,語氣不屑:“不滿的人有一大半是羨慕,人就是這麼虛偽。”自己得不到的,就來詆譭。她撐著額頭想,瞭然:“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