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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成林一聲怒吼,將江浩然重重地摔在了法拉利的殘骸上,繼而一個大步上前,大腳踩在江浩然那張很自豪的小白臉上,悠悠地說道:“你不應該那我的家人威脅我,既然你開口了,那麼老子就給你一個機會。今天晚上七點半,將軍山,老子等著你!”
江浩然扭曲的臉龐顯得極為猙獰,狠狠滴說道:“木成林,你會後悔的。”
“老子的字典裡什麼字都不缺,唯獨缺了害怕和後悔,還有7個小時,我勸你還是趕緊找一輛好車吧,就這破爛還是不要拉出去丟臉了。”說完木成林帶著寒熙雅大笑著離開了。
著木成林和寒熙雅的背影,江浩然心如滴血,不僅僅是因為一輛法拉利f60,區區幾百萬江家他江浩然還沒放到眼裡。他是在可惜一個足以讓江家騰飛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剛剛寒熙雅的表情他是在眼裡的。
其實江浩然自己也跟著國內的一個武學宗師學過,雖然算不得什麼高手,但是對付三兩個普通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剛剛木成林動手的時候江浩然其實是想還手的,但是為了讓寒熙雅到木成林暴戾的一面,所以他選擇了隱忍。他是在等待,等待寒熙雅出手制止的那一刻。
但是令江浩然感到失望的是,至始至終寒熙雅都沒有出手阻止,反而是站在那裡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在一場趣味十足地馬戲,而戲中的馴獸師無疑是木成林,他江浩然不過是一隻供人取樂的小獸而已。江浩然那個恨啊,他恨木成林,同時也恨寒熙雅,他要報復,他要讓這對狗男女知道他江浩然塞北第一公子的厲害。
江浩然心裡怎麼想木成林並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屑一顧的。隨著實力的恢復,在他眼裡,江浩然已經失去同他爭鬥的資格,而現在也是時候解決這隻令人討厭的臭蟲了,雖然它的危害性不大,但是耐不住這傢伙確實討厭。
“將軍山是什麼地方,你約他到那地方幹嘛,不會是你們兩個各糾集一批人去哪裡打架吧?”寒熙雅脆聲問道。
“你覺得我像那麼沒品位的人嗎?”
“你一點也不像,你本來就是!”寒熙雅一點面子也不給,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寒熙雅有了一個覺悟,那就是這傢伙是不能給面子的,個點面子就像連裡子也都掏出來,隨便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
“死丫頭,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形象,這也太打擊人了,你不覺得我很紳士很有風度很”
“打住打住,我們同學三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本小姐會不清楚,從歲的時候你就不是個好東西了,說你打架鬥毆你還不服氣是吧,那咱們今天就好好說一說了,高一的時候是哪個把人家二班的李東打了,甚至還逼得人家轉了學。高下下學期三班徐靜的物件,就是那個練體育的特長生,身材很高大的那個,是誰把人家的胳膊打骨折了,甚至於連人家徐靜一個小姑娘也不放過你也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
“行了行了,我的大小姐,算我怕了你了。我錯了,我向黨和認錯,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木成林真的怕了,這是哪一年的陳芝麻爛穀子,這丫頭到現在還記得,這一說出來搞得木成林自己都有點覺得自己十惡不赦惡貫滿盈了。
“那你告訴我將軍山在什麼地方,你們到那裡幹什麼?”寒熙雅趁機說道。
“你可真會挑時候,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將軍山在鹿城西北方向20公里處,那裡有一條通往山區的雙行車道,由於是山區,所以道路曲折,甚至還有一段盤山路。最重要的是,那裡一到晚上幾乎沒什麼車了,所以將軍山就成了鹿城地下黑車一族聚會嗨皮的最佳場所了。”
“那你們今天是要去飆車嗎?”寒熙雅問道。
“那你認為呢,打架難道還會挑那地方。”木成林反問道。
“你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