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並未見過裴樂,裴樂上一次來奉天城的時候,西瓜還在暗衛基地。
蕭寒就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道,“加強守衛,別讓西西國的人靠近廣寒宮一步。”
“遵命。”西瓜站直身子,一臉嚴肅應了一句。
蕭寒進屋時,就見玉錦一個人歪在羅漢床上看書,看的很認真,聽到腳步聲,都沒抬頭看他一眼。
蕭寒自然知道她一定是生氣了,她每次真的生氣,就會嗎,面無表情,無比認真。
他解下外衣,隨手將衣服搭在了屏風上,走過去,咦了一聲,“玉錦寶貝,你看的什麼書?”
玉錦這才將視線從書本上移開,冷冷瞥了他一眼後,翻個身,用‘屁’股對著他,繼續看書。
蕭寒一臉黑線,嘴角抽了抽。
他脫了鞋子,爬上了羅漢床,沒臉沒皮的從身後摟著她,故意佯裝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誰給你氣受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打他去?”
“好啊,你先打自己幾下。”玉錦頭也沒回道。
“那可不行,打我,我擔心你會心疼。”
見他還死皮賴臉上了,玉錦來氣了,一本厚厚的書抽向他的臉,“誰心疼了呀,你這個混蛋,你不捨得打自己,我來打,我一點兒也不心疼,誰心疼誰的小狗。”
這一次玉錦是真生氣了,下手也不省力,啪啪啪,就連抽了三四下,把蕭寒一張俊臉都抽紅了。
第一次見玉錦發這麼大脾氣,蕭寒都被鎮住了。
好一會兒,他才抱著自己的臉,哎喲哎喲直叫,“娘子饒命啊,好痛哦,為夫要是毀容了,你可不能嫌棄為夫。”
玉錦見他俊臉上都被劃了一條細細的血痕出來,頓時心疼了。
得,這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說好要堅持,不心疼的,這一看到他的臉受傷了,還是忍不住心疼了。
就算心疼,玉錦臉上也沒表示出什麼來,瞧著狼狽的他,還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風涼話,“毀容了就更好,本姑娘巴不得毀了你的臉,省的你去外面再給本姑娘招惹桃花債回來。”
“那能怪我麼,我都冷臉對她們了,她們還往前湊,娘子,為夫也沒辦法啊。”
蕭寒見她面色鬆了幾分,蕭寒就嘿嘿笑著,像一隻賣萌討好的小狗狗般往她身上蹭去。
玉錦推開他,冷冷道,“那就蒙著臉出門。”
“我又不是娘兒們。”
“可你那張臉比娘兒們還要惹禍。”
蕭寒立即閉嘴,不敢再反駁娘子的話了。
玉錦是實話實說啊。
他這張臉,的的確確比女人都還要美上三分,就連玉錦都自嘆不如,要被他甩好幾條遠。
玉錦就撇了撇嘴,又道,“你個混蛋,竟然都敢騙我了,你還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的。”
把人家女人都接回家了,竟然還瞞著她,真是氣死她了。
蕭寒是什麼性子啊,就算裴樂死皮賴臉,耍潑打滾要住進十三王府,但蕭寒若不願意,裴樂就別想住進來。
現在裴宇裴樂住了,那就是蕭寒親自點頭的。
這廝,這混蛋,他允許另一個女人踏進十三王府的大門,要將置她於何地啊?
要她情何以堪啊?
蕭寒連忙舉起手,“沒有了,真的。”
至於師父寫給他的信,在信上叮囑他大婚之前不許碰玉錦的事,則被他自動忽略,拋之腦後。
他抱著她,用腦袋親暱的蹭她的臉,“不生氣了吧?”
玉錦頭一扭,避開他的摩擦,“你為什麼要讓她住進來?”
“傻丫頭,你是在吃醋麼?”他悶聲笑了幾聲,“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不會再住進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