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原原本本轉告玉錦聽後,玉錦怒了。
靠,這一群野人,竟然還想要燒死她家師兄和她家老爹,尼瑪……
玉錦當下就決定了,這個神秘谷不能留。
不然,就算西西國今日臣服南晉國,日後,這神秘谷裡的人也會是南晉國的一大威脅。
神秘谷裡的人的能力太過詭異,若是在出現第二個小國師一樣的人,那南晉國所有人的豈不是就是神秘谷裡的一個傀儡?
不過,就算要剷除他們,她也要先把師兄和她爹救出去才行。
這不,三更半夜的,玉錦才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見到堅不可摧的木籠子,和被人控制的變成了木頭人一樣的二百多人,玉錦頭疼了。
嘰嘎……
不遠處,突然傳來開門聲。
玉錦心中一凜,急忙朝齊乙廖謙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又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幾個原住民,朝老大幾人打了一個手勢。
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就朝四人飛去,然後,就見到本來倒在地上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
玉錦和齊乙,廖謙,已經飛身上了一旁的一棵大樹上,隱入了黑暗之中。
這一切,從聽到門響後不過兩秒鐘,那扇門就開啟了。
走出一個赤膊的男人,男人眯著眼,一副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跌跌撞撞的朝大樹底下走來,嘴裡貌似還在嘀咕什麼。
玉錦屏住呼吸,見那男人走到大樹底下時,她手腕一翻,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赫然握在手上,只要男人抬頭看過來,她就能立馬要了人家的命。
不過……
當玉錦見到男人解開褲子,露出兩條白白的大腿時,她臉上佈滿了黑線,嘴角猛烈抽了幾抽。
很快,就傳來一陣水流聲。
玉錦忙捂住鼻子,一副恨不得把男人踩死在樹底下的眼神望天。
尼瑪,靠,怪不得這棵樹長的這麼茂密,這麼蔥鬱,原來,都是你老兄的功勞啊。
男人舒服了後,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然後半眯著眼,提上褲子,就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
至於一旁四個守衛的人,他壓根兒就沒瞧一眼,就好像他們不存在似得。
很快,又傳來門嘰嘎一聲,然後男人走了進去,又嘰嘎嘭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屋裡,還傳來女人的聲音,“死相,怎麼又出去亂撒尿了呀,這院子裡不是給你種了一棵樹麼。”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都是樹。”
“那棵樹可是我的尿尿大的,早就和我是一家了,能一樣麼。”
……
自然是不一樣,人家是你的尿養大的嘛。
玉錦抽著嘴角,從樹上躍了下來,還特意避開了樹底下那一攤溼漉漉的印記。
廖謙捂著嘴,憋著笑,朝玉錦眨了眨眼睛,一臉的戲謔。
玉錦懶得理他,頭一扭,就朝木牢籠走去。
齊乙倒是面無表情,看著木牢籠裡的蕭寒,一臉沉思。
半響後,他走過去,對玉錦道,“玉錦,我看,我們還是等原住民開壇做法那天再救蕭寒吧,不然就算我們現在能救,也一下子帶不走這麼多人。”
總不能救蕭寒和沈席武兩個人吧,
一旦打草驚蛇了,那其餘的人說不定明兒個就會被這裡的原住民給殺了。
這群人為了他們口中可笑的神靈,可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就像是道貌岸然,滿口仁義道德,卻專門幹小人之事的的偽君子一樣。
玉錦也深知今日救不了蕭寒他們,只是……見他們像個傀儡被人控制了,她心疼,她不捨得。
這也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