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鬼的陳蓮房此時看著姜玉鳶穩操勝券的一張臉,隱晦的沖她翻了個白眼,哼,在老孃跟前瞎神氣什麼呀,老孃當年得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蹲著呢。
「誰知怎麼了?」眼見著姜玉鳶是打定了主意不開口, 陳蓮房只能無奈地給了個回應,戲臺子已經搭好了,就看你怎麼唱了, 「大姑娘在我跟前兒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成, 從哪裡學來的這習性, 還在本夫人跟前兒賣起了關子。」
眼見著陳蓮房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見棺材不掉淚,姜玉鳶也就自忖著不給她留什麼面子了, 她也就不賣什麼關子了。
「這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不安好心,居然從我這私庫裡頭盜走了好些寶貝,夫人您執掌中饋已久,該不會不清楚這是誰搞得鬼吧?」
姜玉鳶語畢,瞟了一眼在一旁神色慌張的姜玉卿,眼見地發現姜玉卿頭上簪了一支熟悉的簪子,裝作不經意地補了一句,
「對了,這私下裡偷拿了我寶貝的人可能是心存僥倖,想著拿了也就拿了,這寶貝上又沒有做上什麼特殊的標記,就算是讓我好運尋著了寶貝又如何,怕是也證明不了這是我們顧家的寶貝,」
姜玉鳶故意講話大喘氣,看著姜玉卿緊張兮兮地摸了摸頭上簪著的精美髮簪,飽含惡意,慢刀子割肉似的繼續補充道,「可誰又能知道,就是這麼不巧,我家祖父在送來這些寶貝之前,早已託人尋了技藝高超的大師,在這寶貝不顯眼的地方,打上了我們顧家特有的私印。」
「二妹妹,姐姐瞧著,你今日頭上簪著的這支簪子,它怎麼格外的眼熟啊,你說該不會,是我娘私庫裡的吧?」
「你,你亂講!」姜玉卿心虛地跺跺腳,「姐姐你這是在胡說什麼,你孃的簪子又怎會跑到我手裡?」
「姐姐你可是比妹妹年長,怎的還要血口噴人,誣陷於妹妹呢?娘!你看看姐姐,她如此這樣咄咄逼人,我可不依。」在一旁陳夫人的眼神示意下,姜玉卿急中生智反咬了一口。
她就不信了,姜玉鳶一定是詐她的,她才不信會有人如此有先見之明,竟然在幾十年前就埋下後手。
傻崽呀,可真是個蠢蛋,陳蓮房第無數次地懷疑這究竟是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兒。
你莫不是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如此單蠢嗎?自己蠢也就算了,怎的還將別人想的如你一般蠢,可真是造孽呀。
陳蓮房在心中默默地暗罵道,她實在是不對這個女兒抱有任何期望了。她如今只求這大姑娘不要發現什麼不對才是。
姜玉鳶胸有成竹地說道,「那還要煩請妹妹把這頭上簪著的簪子,哦對了,還有這耳珠子上面墜著的耳飾取下來讓我一觀了,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知妹妹可敢取下讓我驗驗?」
姜玉卿腦子一熱,就梗著脖子嘴先快人一步地應和道,「驗就驗,誰還怕了你不成。本姑娘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驗。」不管怎麼樣,姜玉卿堅持認為自己在氣勢上絕不能輸。
蠢貨呀蠢貨,真是蠢呀。陳蓮房恨鐵不成鋼地閉上了眼,這救都救不回來,她要拿來驗你就讓她來驗不成?你就是硬著頭皮不同意,她又能把你怎麼著?難不成她還能虎到上手去拽不成?
姜玉鳶伸出手來接過了這一對兒耳墜子和通體溫潤的簪子,翻過一看,只見這在松煙耳墜子不起眼的地方,有個小花兒掩著的一處赫然拓著顧家的私印,一抹梅花印栩栩如生
這簪子上也是,兩件飾物上如今都尋找了證據,姜玉鳶示意眼前這對母女來看,人證物證俱在,她倒要看看這對母女如何為自己脫罪。
這……,陳蓮房與姜玉卿母女倆面面相覷,這可又該如何是好?陳蓮房眼珠子一轉,張口就是一句謊話,「誒呦,這東西可是前些年老爺他開庫賞給我的,這兩件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