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前幾次那麼有耐心,動作也很粗…魯,姚媛之本就沒有什麼興致,被他這樣一弄心裡更是排斥,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直接拍開了他的手。
“我沒有心情,請你今天放過我吧。”姚媛之往後退了一下,抬起手來拉了拉衣領。
“需要我再強調一下你的身份麼?”溫思謙欺近她的臉,眼底多了幾分鄙夷,“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的權利。”
“我的身份?”姚媛之反問了他一句,隨後又自嘲地笑:“我還真不知道我的身份呢……是你的情…人,洩…欲工具,或者是個替身?”
姚媛之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很能忍的人,周圍的朋友也總這麼說,因為她真的是極少發脾氣的。可是現在,她忍不住了。
或許是因為女人本身就不能把性和愛分開,所以她才會越來越在乎溫思謙。甚至於還幻想過好好地和他在一起,而靖姍的那番話,無論是真是假,都彷彿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臉上。她很疼,但是也一下子清醒過來了。
無論是溫思謙還是溫思禮,對她都不是出自真心,他們接近她,很可能只是因為她的聲音和靖媛很像,說白了,他們兄弟兩個,都只是在用她來緬懷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
她可以接受這個現實,但不代表她知道現實之後不會難過。她雖看得開,但不代表她對任何事情都可以逆來順受。
“隨便你怎麼理解。”過了很長時間,她才聽到溫思謙毫無溫度的聲音。
姚媛之的心不斷地揪緊,像是被什麼東西扼住一般,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她的指甲深陷在手心,醞釀了半天,才開口問他:“你到底為什麼非要逼我留在你身邊?”
“沒有為什麼。”溫思謙揉了揉眉心,不耐煩地說:“怎麼,後悔了麼?”
“沒有為什麼?好,那不如我來說說吧——因為你要報復溫思禮,因為你前妻出軌的物件是他,所以你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把我留在身邊。”姚媛之一口氣說了一大段。
溫思謙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地問:“誰告訴你這些的?”
“被我說中了是嗎?”姚媛之的倔勁兒也上來了,即使這種情況也不肯跟他示弱。
“沒錯,就是這樣。”溫思謙沒有辯駁,咬著牙,擠出了這句話。
聽完他的回答,姚媛之突然很大聲地笑了出來,笑得雙肩顫動,笑得眼角都有了淚珠。
“溫思謙,你真是個瘋子……瘋得一點邏輯都沒有。”她紅著眼睛質問他,“就算溫思禮和你前妻有染,那也是你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關我什麼事?你們憑什麼要把我牽扯進來?”
“這你就要去問溫思禮了。”溫思謙收手,站起來俯視著幾近崩潰的她,淡淡地丟下這句話,走進了書房。
姚媛之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身影消失,眼淚掉得越來越兇。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心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委屈。這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出…軌的不是她,導致他們兄弟兩個人矛盾的也不是她,為什麼就不能還她一個平靜的生活?
溫思謙坐在椅子上,聽著外面越來越大的哭聲,心裡也是煩躁不已。他的確是一開始就是在利用她,這個事實他從來沒有忘記過,所以在她問的時候,他也毫不避諱地承認了。但——聽到她的哭聲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很過分。
可是,這也怪不得他。如果她不是溫思禮的女朋友,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所以……她的痛苦和委屈,全部都是自找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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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姚媛之哭了很長時間,她把自己關在臥室裡關了整整一天,直到收到溫思禮的簡訊,她才決定出去。
溫思禮說:媛之,出來和我見一面吧,我很想你,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