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要喝的時候酒量也是一個比一個好,喝酒從來都不含糊,就算知道自己下一杯就要醉了他們也敢喝,但當看到董學斌這一瓶一瓶的下了肚子,當看到董學斌這個彷彿無底洞一般的肚子,很多軍人都有些含糊了,他們覺得要是有一天在酒桌上碰見了董學斌,別說跟他拼酒了,他們估計自己恐怕連和董學斌拼酒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凡事都有一個度,一個正常人的度,大家都是人,喝多了都吐,誰怕誰啊——有了這個心態,酒膽就有了,喝多少也能拼,可現在董學斌給很多人的印象是,這丫的酒量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你見過誰什麼東西都不吃,在十分鐘之內一口氣喝下七八斤酒都臉不紅頭不晃的人嗎?
沒了!
除了他沒別人了!
全世界估計都再也挑不出這麼一位了!
歷峰和幾個大豐縣的幹部本來還為董學斌提心吊膽著,生怕他一口喝不下噴出來,那就丟臉了,可見到現在這個情況幾人也都明白了,他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人家董學斌心裡有數,不然怎麼都叫他瘟神呢,這廝比誰都機靈,哪裡是幾個仗著父母庇護的小屁孩兒能比得上的?他們都是一起來的,見董學斌大發神威,這些幹部也覺得長了臉,心裡都挺樂呵,以前看瘟神折騰他們大豐縣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恨得咬牙切齒,可現在看瘟神折騰別人,怎麼就覺得那麼過癮呢??
有幾個坐在第一桌的官職很高的軍官來了興致,大聲叫道:“好!好酒量!”
熊副司令也吃驚地看著董學斌桌上的七八個空瓶,感嘆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董學斌對著他們客氣地笑了笑,然後很清醒地淡淡看向劉海濱和王躍等人,“我七杯幹了,該你們七個了吧?”
劉海濱王躍他們相視一眼,臉都青了,剛才董學斌最後要喝的時候他們還抱著一絲僥倖心理,覺得董學斌喝完這七杯肯定不行了,所以才答應陪他喝的,可誰想董學斌就像吹了口氣兒那麼簡單就把酒送進了肚子,他們現在才真明白,他們幾個人的酒量跟董學斌比,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人家從一開始,從他們要蓄謀灌醉他的一開始,就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一直都在裝蒜呢!
好個董學斌啊!
你丫也太狠了吧??
劉海濱氣得渾身發抖,他已經有點高了,腳下都在晃悠,要是再喝下去這一杯估計就得吐了,其他幾個人也差不多,都是到了量。
董學斌見他們不吭聲,不禁道:“喝啊?怎麼了?不行了?”
王躍面子上下不來,開始搬救兵了,立刻看向一個第二桌上的青年,“周哥,幫兄弟幾個一把。”
周哥也是他們的老相識了,都差不多大,二十多歲的樣子,他們這些人裡最能喝的就屬這個周哥了,反正大家喝酒從沒見周哥醉過,那一次喝了兩斤都沒事兒,一時間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可那周哥卻心中叫苦,連忙道:“我剛才喝多了,真不行了。”
實際上他就是兩斤的酒量,每次喝道這裡他心裡也清楚,就不敢多喝了,按說酒量在一般人裡算是極高的了,跟誰喝周哥也不會發憷,但當看到董學斌喝酒的氣量時,周哥就算是個白痴也能知道自己絕對不是董學斌的對手啊,他可不敢去湊熱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援兵沒搬來,劉海濱王躍幾人頓時騎虎難下了。
話都說到這兒了,他們現在要是不喝面子上怎麼下來?
劉海濱也沒想到算計董學斌不成,反倒被他給陰了一道,恨得牙癢癢,求救的目光立刻望向他父親劉國偉。
劉國偉對兒子一直都是十分寵溺的,見狀,只好招了招手,“今天喝盡興了就行,喝多了對身體也不好,海濱,回來吧。”
有了這個臺階,劉海濱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