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流乾脆雙手橫過頭頂,抱著頭直接靠在了椅背上,整個人頓時變得懶洋洋起來,同時他那咧起的嘴角,還充滿著對於金奎鐘的濃濃的嘲諷與不屑。
金奎鍾自然恨得咬牙切齒,瞪著蕭晴喝道:“你叫什麼名字?”
夏流忽然挑起兩道劍眉,撇嘴道:“姓金的,你對我吼沒關係,但是我警告你,別對我女票大吼大叫,要不然小爺我直接撕爛你的嘴!”
那金奎鍾勃然大怒,咬牙喝道:“他麻痺的,你小子還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麼?”
夏流徑直仰起頭,看著他冷冷的道:“你最好動我試試看!”
“幹你麻痺!”
那金奎鍾喝罵一聲,雙手立即握起地上的大鐵錘,就想要朝夏流轟擊過去。
這時候李罡猛然喝道:“金奎鍾,你若是在這樣暴戾審問,那別怪我立即驅逐你出我的警局!”
有了馬廳長的撐腰,這金奎鐘的腰桿無疑是挺直了不少,尋常面對李罡這個局長,他那是連屁都不敢亂放的,但是今天,情況就不同了。
因此在聽到李罡的喝罵之後,金奎鍾非但沒有忍耐,反倒是爭鋒相對的吼道:“李局長,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如今我是以公安廳警員的身份過來參與調查此次案件的,恐怕你還沒有這個權力驅趕我出去吧!”
其實李罡原本也只是想說說,順便喝止這金奎鍾罷了,哪裡又想得到,這傢伙竟然還真的和他槓上了!
當即,李罡猛地踏出一步,咬牙道:“金奎鍾,你是不是以為,你背後有了依靠,我就奈何你不得了?別以為你有關係,我李罡能過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難道背後就沒有幾顆大樹?我告訴你,最好別逼我,要不然誰都保不了你!”
那坐在左側的饒主任聽到這番話,臉色不禁譁然大變,當即便搶在金奎鍾開口之前,趕忙說道:“李局,你這麼說可就嚴重了,咱們大家今日之所以坐在這裡,那無非就是為了同一個目的,儘快查明真兇,找到那件丟失的國家文物,至於個人之間的恩怨,最好就沒必要計較這麼多了。”
頓了頓,這饒主任又趕緊說道:“金奎鍾,這個案件之所以交給你,那是我們的大家都在你對此案的情況比較熟悉,並不是因為你有何資歷,我想這一點,你必須要弄清楚,還有在說話的時候,最好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知道了沒有?”
這時候眾人都聽出來了,這饒主任的語氣,竟含著一股對李罡的忌憚之意,照這樣看來的話,李罡的背後,還真的是有幾座厲害的靠山。
金奎鍾登時被嚇出了一聲冷汗,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剛才對李罡所說的那番話太過魯莽了。
儘管他已經靠上了馬廳長這顆大樹沒錯,但是說到底,他金奎鍾也只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員,說白了就是個跑腿的,平常沒事的時候,倒是可以跑跑腿,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無疑就是炮灰了。
忽然間馬廳長冷哼道:“行了,大家廢話少說兩句,趕緊審問證人,看看她的話,是否屬實!”
金奎鍾當即點頭,轉頭衝蕭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否也是在江都大學讀書?”
蕭晴下意識瞥了夏流一眼,隨即點了點頭,道了聲是的。
金奎鍾繼續問道:“那昨天晚上,你是否一直和你男朋友,也就是這小子在一起?”
蕭晴仍舊是先看了此刻懶洋洋靠在椅子的夏流一眼,這才答道:“是的,昨天晚上,我一起和他在一起。”
金奎鍾問道:“你能不能說說,昨晚上具體是多少點,還有你們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麼事情?”
蕭晴微微回憶了下,隨即道:“昨晚上,大概是七點鐘的時候吧。”
“大概?”
金奎鍾忽然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