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語氣,似乎你們倆人的關係不一般吧?”
席慕蓉微微一笑,臉上不由現出紅潤,咬著唇兒道:“其實,我是狂少的未婚妻。”
夏流頓時一副恍然大悟,撇嘴笑道:“難怪了,竟然還是未婚妻,不過以狂少如今這般悽慘,你仍舊沒有拋棄他,卻也難得,倒是個重情重義的女子。”
席慕蓉微微一笑,泛紅的臉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當即轉移道:“咱們還是不說這個了,要是方便,那夏先生你就幫狂少看看吧,他突然變成這副模樣,可真是怪異得很。”
夏流點點頭,不再說話,而是徑直拿起狂少乾枯的手臂,開始探脈觀察。
脈搏紊亂,跳動薄弱,生命精氣流失過重,看起來情況極其不妙,接著夏流又翻起狂少的眼皮,撩起他的衣服,前前後後,仔仔細細都看了一遍,而隨著他逐漸的查探,臉上的神色,也就愈發的凝重。
“怎麼樣夏先生,你看出個大概沒有?”席慕蓉不由著急問道。
夏流收回雙手,立在原地,仔細沉吟片刻,這才問道:“席副院長,你也是醫生,就你的觀察,狂少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席慕蓉皺起眉黛,道:“狂少的病很怪異,表面上幾乎都看不出什麼問題來,但是他的生命精氣,卻是流失的非常迅速,整個人急劇衰老,還不到倆個多月,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而且他還有個特別怪異的現象,就是平時很愛瞌睡,看起來非常虛弱無力,卻也不是昏迷不醒,這種病歷現象,從醫學上來看,還從來沒有過,因此我也查不出來,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夏流微微點了點頭,撇嘴道:“按照狂少目前這種狀況,大概不出半個月,很可能就要生命精氣徹底流失而亡了,不過我倒是奇怪,你連他什麼病都看不出來,那又是怎麼知道,天底下只有鳳舞九針方能將他治好?”
席慕蓉尷尬一笑,道:“這說來也巧,這段時間為了狂少的病,到處求名醫,關於鳳舞九針這事,還是帝都那邊一位有名的老中醫告訴我的。”
“帝都的老中醫告訴你的?那他看出狂少得的是什麼病沒有?”夏流問道。
席慕蓉卻是微微一笑,道:“這倒是沒有。”
夏流就笑,撇嘴道:“要這樣看來,那位帝都的老中醫,醫術還遠不如我嘛。”
席慕蓉聞言一怔,忙問道:“聽夏先生的語氣,好像看出這是什麼病來了?”
夏流擺手,撇嘴道:“看出了個大概,不過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想要真正,確定,我還得問你些問題。”
“夏先生你問吧。”席慕蓉掩飾著激動,連忙道。
夏流點點頭,瞥了仍舊攤在輪椅上沉睡的狂少,撇嘴道:“狂少的這種異變,聽你說是從兩個月前開始的吧,那麼在兩個月前,他具體都經歷過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
“不同尋常的事情?”
席慕蓉倒是微微一愣,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這才道:“好像沒什麼不同尋常的,狂少是王牌特種大隊的小隊長,兩個月前,仍舊是像往常一樣,帶著小隊出去執行任務。”
“執行任務?兩月前他出去執行了什麼任務?”夏流挑著眉頭,忽然問道。
席慕蓉仔細回憶了一下,悠悠道:“那時候聽他說,好像是去西南苗疆,具體是執行什麼任務,這關係到部隊的保密原則,我就不得而知了。”
“西南苗疆?果真是去的西南?”夏流忽然驚問道。
席慕蓉頓感詫異,連忙道:“這是狂少親口對我說的,錯不了,兩月前肯定是去西南執行的任務,怎麼夏先生,狂少的病,跟那次任務有關?”
“有關,當然有關,要是去的西南苗疆,那就絕對錯不了。”夏流斬釘截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