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的臉還好好的,還正常來著。可怎麼到了昨天早上,我在你家門外一眼瞄到的,竟然是腫的。”冷鋒一本正經地說著笑話,“不會是被你征服之後你無顏面對她,所以在這賊喊捉賊吧?”
“好你個冷大哥,不說則已,一鳴驚人呢,幹得漂亮呀。”林運泰拍了一下巴掌猴急地問,滿臉八卦相,“快說說說說,怎麼個具體情況嘛。”
陸澤瑞心悅誠服道:“鋒哥,我還真是打心眼裡佩服你的鬼眼神手。前晚光線那麼暗,你看得一清二楚。昨天早上在我家門口也只是驚鴻一瞥,你也看得清清楚楚。真神啊,不愧特種兵出身。能交你這種特異功能的兄弟,我值。”
“別想打岔、矇混、過關。”周文斌陰森森的語氣,警告陸澤瑞。
沉吟片刻,陸澤瑞才坦言:“不敢。老實說,那是她潔身自好自殘自虐的。還有昨天一整個上午,上下兩層,她把自己經過、沾染過的所有地方,都硬是跪在地上,用抹布抹了一遍,地毯全部揭起來泡過,然後像韓國人一樣用腳踩乾淨,包括欄杆扶手……”
聽到自殘自虐四個字,眾人心裡都一驚。
“她有精神潔癖吧。”孫旗傑截斷老大的話頭關切地問。平日裡閒來無事,他可沒少研究心理學。
陸澤瑞面無表情地應:“我也覺得。”
“我嘞個去!”周文斌沒忍住,爆了句粗口:“這都什麼年代了,她很奇葩哎。”
孫旗傑幫著細緻分析:“那瑞你可是遇上了一個老大難。一般情況下,有精神潔癖,或者說感情潔癖的人,會把感情理想化,在感情方面既不容許對方、也不容許自己有任何瑕疵。好像在感情上還往往缺少安全感。你有沒有覺得你和她之間,有一堵高牆,是你難以跨越的。”
在兄弟們面前,陸澤瑞也不藏著揶著,無奈地捏著眉心,“何止是高,還是‘銅’牆‘鐵’壁。”
孫旗傑若有所思,認真道:“瑞,你不會為了‘越獄’,也陪她一塊跪地抹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