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倒是長的還不錯,清純天真,一雙大大的貓瞳很是吸引人。只是他似乎很害羞,臻壽看過來時他的眼神有些躲閃,臉紅撲撲的。
估計是個靠抱大腿升上來的水貨,臻壽的眼中一閃而過的蔑視。但表面他還是掛上溫和的笑容,語調減輕,「這位,你不自我介紹一下嗎?」
小孩將手放在身前緊張的互搓幾下,扭扭捏捏的張口,「我叫鍾瀾,b級治癒類冒險者,嗯,就這樣。」
「咦,竟然是個野生的小奶媽?你沒有跟冒險團嗎?」一旁的簡箏鋒好奇的看向鍾瀾。
「是呀,我一直沒有找到適合的團隊,雖然一直一個人,不過之前的每個世界大家都很照顧我呢!」鍾瀾說話時眼裡閃爍著星光,一臉的純真。
這個小孩看著弱不禁風,竟然是奶媽,而且看起來非常好騙,臻壽眼中閃過一絲竊喜。
「那鍾瀾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的團隊呢?我們隊再加上你,基本配置就齊全了,戰鬥時你躲在我身後,我保證你的安全!」
鍾瀾看起來很是高興,正想點頭,一旁的簡箏鋒卻不滿的開口了,「什麼叫你們隊?怎麼你是準備和尤飛組成一隊再拉攏他,就剩我孤家寡人?你難不成是想要先對付我?」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簡小姐,只是你看你也是近戰類的尤兄也是近戰類的冒險者,這型別重合了呀,我也是不得已才如此分隊,簡小姐你看起來戰力非凡,想必孤身一人也不是問題吧?」
臻壽熟練的搬出一套說辭,這話他不知說過多少遍。一旁的尤飛也趁勢站到他身邊用威脅的眼神看著簡箏鋒。
臻壽得意的想,一般只要他說出這話,那人哪怕憋氣,但看他們人多勢眾也不敢反抗,只有獨自離開。而他只要在之後找個時間確認那人的位置,帶隊友圍攻上去……
「喲!臻壽,我剛才看你長得尖嘴猴腮一副小人樣,但說起話來還算中聽,心裡還怪自己以貌取人,沒想到才這樣就暴露了?果然長得是個奸猾的樣子,心裡也確實是個小人!」簡箏鋒大跨步走到四人中央,對著臻壽就是不客氣的一頓損。
臻壽沒想到這女人就是個傻大膽,眼看自己這方人多還敢嗆聲。他的臉也漸漸陰沉下來,本想留著這女人以防萬一,等有了完成主線任務的思路後再去解決她,難道要現在動手?
他隱晦的看了尤飛一眼,那邊那個小奶媽不足為慮,既然這姓簡的女人不怎麼好控制,那不如現在就殺了這人,到時候奪下來的道具說不定還可能為解決這主線任務做貢獻。
簡箏鋒本以為只是撞見了個奇葩,想要罵幾聲將他罵醒。她卻發現了眼前這兩人竟然目露兇光,好像是要對自己動手,她心裡咯噔一下,也伸手想要去拿身後背著的長劍。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鍾瀾在一邊沒有做聲,小心觀察。他知道組野隊就是會有隊友是個神經病或者是其他什麼變態這種不確定性,所以特地偽裝了一番。
畢竟以他的長相身材無論怎麼樣在陌生人面前都不能讓他們感受到威脅,很容易輕視自己,那他自然只能反方向偽裝了。
在上大學期間,他有一位學習心理學的好友,所以自己也對心理這方面有些微瞭解。起碼偽裝起小白兔,白蓮花來他也是有一點點把握的。
強者只能看到別人想讓他看到的一面,而弱者卻常常能夠看破那些心懷鬼胎者不經意間露出的猙獰面容。因為面對弱小的人,那些心懷惡意的人才會因為輕蔑和傲慢而毫不在意的暴露自己。
如今一看,自己的猜想果然是對的。才剛進世界,他就看到了兩個神經病。如果此前自己展露的身份同樣是攻擊類冒險者,那這兩人可能動作就不會那麼大。
畢竟那時候就是2對2,他們並不能確定勝算。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