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一般。
潘姨急著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啊?”
夏思源眉頭皺得更緊了,可是卻依舊沒有說話。這時,潘姨轉過臉來淪陷我,“黎黎,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從旁觀者迅速變成發言人,身份的速度轉換,我突然間很不適應,“我……我肚子疼……”說完我便要往洗手間扎。
誰知眼疾手快且長年對付我有經驗又有絕招的郭女士一把就將我擒住,“不說清楚,你們兩個一個也別想跑。”
再後來,我與夏思源被她們二人限制了人生自由,硬是將我們包圍在了沙發上哪也去不了。
我抬頭一看八點四十還過兩分了,焦急地說:“媽,我真的已經遲到了,求您高抬貴手,扣著夏思源就行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媽冷著臉,“你這日子都過不下去了,還上個什麼狗屁班,不去了。”
我開始氣憤自己明明是個受害者卻要接受被當成是犯罪嫌疑犯來盤問,忍不住生氣地對夏思源說:“夏思源,你是不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得敢做敢當,交待了就行了,你死都不開口,這不是想害死我嗎?”
夏思源突然目光變得有些兇狠,隨即便又瞪上了我,“方黎黎,是不是我怎麼樣,你都無所謂,我跟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你都沒有感覺,是不是這樣?”
我被他突然這麼一吼,半晌沒找出合適的話來回嘴,最後諾諾地說:“我……真的上班要遲到了。”
夏思源皺著眉頭很用力,我不知道一個帶罪者為何突然這般理直氣壯來了,忍不住說:“夏思源,那你要我怎麼樣?你又想怎麼樣?我方黎黎跟你沒有一分錢干係,你要袒護你的女人那也是你的事情,與我,那更是沒有一點關係的。倆媽過來,也不是我通知的,如果我方黎黎要是想說出來,早說了,更不會等到現在了。”
夏思源突然間死死盯著我,“你是真的無所謂,是嗎?”
我不知道夏思源反覆問我的感受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冷漠地說:“是的,我無所謂。我是對她使過壞,可那也是與你無關,我只是不喜歡她比我瘦比我高比我胸大,就這麼簡單,而且我打心眼裡覺得你跟邵楓很登對,恭喜恭……”
“邵楓?!”我話還沒說完,潘姨突然間就打斷了我。
我才突然間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而夏思源整個人臉色大變,這是我頭一回瞧見平日裡冷靜得跟封在南極冰雪中的標本一般的夏思源有了人類的慌亂跟恐懼。
當我看到夏思源為了那個女人緊張成這般模樣之時,心裡莫名升起一股無名之火,甚至有些懊惱為何不早一點說出邵楓的名字。
這時,我媽失望地望向夏思源,“思源,原來你就是為了這事跟我們家黎黎離婚?虧我一直當你是好孩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媽對你太失望了。”說完看向我,聲音也破天荒地變得溫柔,“黎黎,收拾東西,跟媽回家。”
我記憶中有我媽各種暴躁,各種毆打,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到,在我受創時,她會這樣挺身而出,將我護在羽翼之下。
這時,夏奶奶提著把寶劍回來了。
“一大清早,還真熱鬧啊。”夏奶奶眯著眼睛笑了笑,“孩子們都不用上班了嗎?”
我低頭,“奶奶,我要回家裡住幾天……您……我有空會過來看望您的。”說完,我扭頭進屋打算先收拾東西。
潘姨急了,忙對我媽喊,“郭金花,孩子們的事情,你跟著摻和什麼?黎黎不能走。”
我媽板著臉,“我的女兒,我說得算,等你們家把事情解決了再說,我可不會讓黎黎受委屈。”
夏奶奶依舊眯著眼睛,微笑著說:“黎黎,這事你得自己作主,對與錯,那也得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