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話跟你說……”
夏思源望天,“我不想聽。”
我說:“不帶打擊報復的,男人胸懷要寬廣……”
夏思源依舊不理睬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仰頭望著夏思源,“那個我想說的是,奶奶說得沒錯,或許我們應該從普通朋友開始做起,然後發展成較要好的普通朋友,再然後變成好朋友,再再然後確定戀愛關係,再再再然後……嗚……”
夏思源突然笑著將我拉進懷中並且很流氓地將唇我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我忙推開他,“這是普通朋友能做的事情嗎?”
夏思源勾起嘴角,“那看在哪裡了?如果是在國外初次見面還可以做更多。”說完作勢又想將我往他懷中摁。
我掙扎著跳到離他三米開外,“可是這不是在國外,而是在我們祖國懷抱的封建農村,你給我老實點!”
夏思源笑,“那你就當你這是在國外……”說完似乎又有耍流氓的意圖。
我撐著受傷的臀部快速往夏奶奶家裡在跑,一邊跑一邊喊:“夏思源我可告訴你,你可別得寸進尺了,把我惹急了,把你普通朋友的權利也給剝奪了。”
夏思源在我身後說:“我看我們少說也認識二十幾年了,普通朋友那段直接跳過完全沒有問題。”
我含恨咆哮,“你做夢去吧你!”
身後的夏思源大笑,這是我頭一回聽到夏思源這麼爽朗的笑聲,連我也不自覺嘴角跟著上揚了起來。
不河蟹圈叉關係'26'
我奔上二樓,累得連臉都沒洗往床上一倒便睡著了。
等我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夏思源似乎已經起床許久了,見我醒來便從書桌那起身然後在我身側躺下,自顧自地說:“方黎黎,我發覺我對你完全用錯了方法。”
我對他的話表示理解無能,並且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覺,誰知夏思源伸手將我身體板了回來,“你別睡了,跟你說話呢。”
我打了個呵欠,“夏先生,能否等人家完全睡醒了之後再跟我討論人生,討論世界和平。”
夏思源突然將我壓在了身下,無恥地說:“我或許有方法讓你完全清醒。”
我怒從心起,推了他一把,“夏思源,請注意您的肢體動作,普通朋友普通朋友……”
夏思源毫不在意,“我們應該早就從普通朋友昇華了吧?”
我半眯著雙眼,“夏思源,你喜歡我?”
夏思源突然神色一怔,然後放開了我,匆匆下床走了。
我憤怒地坐起身,“夏思源,你沒種!”
當天,夏天提了些水果來看奶奶。
與夏天的言談之中,知道夏天過幾個月就要離開這裡去市裡教書了。聽他的語氣好像是挺捨不得這裡的孩子們,可是他的父母再三要求他決不能在鄉下窩一輩子,沒出息。
這為人師表就是不一樣,瞧著夏天比我還小個兩三歲,可是為人卻是彬彬有禮,成熟穩重,我打心眼裡欣賞他。
再想想夏思源,為何都姓夏,差距咋就這麼大哩。
送走了夏天,我們也要同夏奶奶告別了,不用上班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我更加捨不得夏奶奶。
我問夏奶奶,“奶奶,要不您跟我們走吧?”
夏奶奶笑著拉住我的手,“你知道我這個老太婆為什麼執意要一個人留在鄉下生活嗎?”
我搖了搖頭。夏奶奶笑說:“我不想進城長住,因為我擔心自己哪天就記不起他的樣子了。”
不知為何?我突然間鼻頭有些發酸,夏奶奶又說:“年輕人,好好珍惜你們眼前的時光吧,否則後悔可來不及。”
我咬著下唇點了點頭,忽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