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撐著發軟的雙腿又奔向了洗手間。
夏思源忍不住也跟著我去了洗手間,我圍著床單,在洗手間門前堵住夏思源,“你幹嘛?”
“我不放心你呀……你一會兒工夫,你都去了多少回了?”
我說:“昨晚水喝多了,你管得著嗎你?”
夏思源哭笑不得地望著我,我正想轉身夏思源突然扛起我轉身將我扔在了床上,笑說:“我看你是心理作用,不如好好睡一會呢。”
宿醉加體力透支,我閉上眼睛便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地沉沉睡去。
夏思源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在我最後一次去完洗手間後便將我拉進懷中摟著我閉上了雙眼,不完全估計他可能要比我還要更早入睡。
可就在我剛剛進入了半熟睡狀態之時,隱約聽見有人在我耳旁低聲說了三個字。而我卻已經沒有力氣去分析那到底是夢境還是幻覺又或者是——現實。
不河蟹圈叉關係'43'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將我從睡夢狀態喚醒。我迷糊間轉頭望了望夏思源,顯然他還在熟睡當中,可是圈著我的手臂卻絲毫沒有放鬆。
“黎黎……在家麼?”
一聲呼喚傳來,我猶如被電擊了一般猛然間清醒,多希望郭女士剛剛那一聲低喚只是自己一時的幻聽。我忙推夏思源,夏思源睡眼惺忪地望著我,而微眯著的雙眼似乎下一秒就會繼續睡過去。
“黎黎……”
郭女士的聲音再次傳來,夏思源頓時清醒,可就在我們還沒來得及做何反應之時,我親孃就赫然出現在了我們的臥房,我大腦緊接著變成一片空白,而夏思源居然還能鎮靜地拉過被子圍住一絲不掛的我。
郭女士望了望我們,又望了望地上凌亂的衣物,嘴張得可以整吞下一個蘋果。
惡夢般的畫面是:郭女士的身後又陸續出現了郭東晨、大肚婆蘇琳、最後是潘姨……
四個人表情迥異,而我完全沒有心境去細細分析並一一用言語來形容,總之,大家都震驚了,包括我在內。
我媽半天合上了嘴,伸出手指頭在已經大開的房門上敲了敲,訥訥地說:“是不是敲晚了?”
眾人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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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穿戴整齊、磨磨蹭蹭地來到客廳望到沙發上一排滿滿當當的人群時,恨不得開啟我家十九樓的窗子縱身一躍將自己速速瞭解了算數。
我媽和潘姨對這事已經有經驗,只不過上回她們是導演這回是看客,心理活動與面目表情也就與上回完全不同。
可蘇琳與郭東晨就不一樣了。
蘇琳坐在潘姨身邊似笑非笑地望我,而郭東晨比上回在洗手間發現我跟夏思源時的模樣雀躍數倍,甚至不可抑制自己的內心騷動而整個人貼在夏思源身側黏黏糊糊,而絲毫不在意此時正推額嘆息的夏思源那一臉的厭煩……
郭女士坐在沙發的最中間,左邊是一直跟夏思源膩味在一起的郭東晨,右邊是正襟危坐的潘姨跟摸著自己肚皮的蘇琳。
我立在自己房門口一步不敢上前。尷尬,真他姥姥的尷尬。
郭女士見我出來,清了清嗓子,客廳頓時安靜了下來,郭女士開口:“黎黎啊,不是我說你呀,手機關機,人又沒去公司,可把媽給擔心壞了……”在郭女士明明想表現憂傷的語句裡,我居然很明顯聽到了一絲竊喜之意。
我嘟囔說:“手機沒電了……”
我這人二十四小時開機,地球人都知道,他夏思源可好,每晚10點準時關機,早上起床後準時開機,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只不過今天早上很混亂,夏思源的手機自然就一直關著了。而家裡的電話平時很少用,欠費一個多月了,我都不知道。
聯絡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