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輕點,你以為槍托子是塑膠做的啊?“呵呵很疼嗎?”一陣嬌笑聲,一隻手也輕輕的按上了我的腦袋。
“你是?”我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因為我自己易著容呢,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決定。不認識她!“呵呵,小佑一是在裝傻嗎?還是你沒認出我?”貝爾摩德輕笑著,捏了捏我的臉“放心,你在組織的醫務室裡,除了我沒有別人,更沒有竊聽器。”
“薩朗,你還真是的!我的心思都被你看穿了!”我一躍,從床上跳了下來“你怎麼知道我擔心這些。”抬頭靜靜的看著她,淡淡的開口“你又是怎麼認出我的?”
“呵呵,認識你兩年多了,你的少年老成,我可沒少領教。”妖媚的笑著,身子輕輕的靠在一旁的桌子上“我抱你的時候,發現你是易容了的,現在這麼小就會易容的孩子,可不多啊!沒有哪個家長會給孩子易容,讓他出來卻不管不顧的吧?”
“就這些?”我挑了挑眉,打量著房間的四周“就算這樣的孩子不多,也不能肯定只有我吧?”“所以啊。我看了你的左手,我記得你練習魔術的時候,曾經在手掌上,靠近大拇指的位置,劃了一條三厘米長的小口。”貝爾摩德伸出一根手指,眨了眨眼睛。
“這樣啊。”我輕輕的應著,似是有些嘆息,貝爾摩德蹲下身來,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最主要是因為。對方是你,所以不管怎樣你易容成什麼樣,我都可以感覺的出來!”見我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她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好啦,換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好像對於剛才那兩個男子,對於我的身份,沒什麼疑問,對我前面說的組織什麼的,也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呵”淡淡的勾了勾唇,我緩緩的偏頭看向她“我要是說,對於你這個組織,我有了解你信嗎?我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知道前面那個金髮男子叫琴酒,另一個胖子叫伏特加,而你在組織的代號是貝爾摩德。”
“呵瞭解這麼多,不是有希子和優作告訴你的吧?”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髮,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似乎變得淡然了一些。“嗯。你不用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我的回答只有。無可奉告!”冷冷的吐出四個字,我慢慢的爬回床上。
“小佑一,你為什麼變得這麼冷淡呢?”貝爾摩德似乎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望向我的眼神裡,似乎夾雜著一絲。哀怨?也許是我看錯了。
“有必要嗎?”我緩緩的閉上眼睛,腦後還有些疼痛“如果我猜得沒錯,我能活著,是因為你們組織需要我!而在組織裡,只有冷酷,才能永遠的生存,不是嗎?”“不一定啊!我不是一樣活下來了嘛。”感覺床鋪一沉,貝爾摩德坐在了我的身邊。
“因為你還有感情。”我猛地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因為你不夠冷酷,不然你一定會揭穿我易了容。”“呵。或許吧,那麼冷酷,我做不到。”貝爾摩德唇邊掛起從未有過的冷酷,我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抱歉,我只是在練習而已,我的冷酷,也不會對你!畢竟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淡笑著,我衝她點了點頭,貝爾摩德也重新拾起了嫵媚的笑“就知道小佑一是不捨得的!”
“另外。”我皺了皺眉,嚴肅的開口“以後叫我‘楓’。我不想暴露我的真實身份。”“那你打算一直都易容嗎?”貝爾摩德似是有些疑惑,我不置可否的攤了攤手“有何不可,只要沒被人發現,反正我遲早要逃出這個組織!”
“你行嗎?”貝爾摩德有些擔憂的看著我,我則是大咧咧的擺了擺手“總有機會的!”
“,那個男孩醒了嗎?”一個低沉好聽的男中音從門外傳來,貝爾摩德在我耳邊低喃“他是組織的!”
志保願意,我就娶!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