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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鎮定地把手裡的中藥放回茶几上,伸手摟住她,對視一眼才說:“這麼聽起來,的確太委屈老婆大人了。”
溫晚點頭如搗蒜:“真的很委屈。”
賀沉若有所思地樣子,勾住她的下巴抬高一些,眼底漸漸浮起笑意,只是那笑怎麼看都有些不懷好意。果然他嗓音倏地沉了下去,帶著幾分魅惑之意:“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勤於灌溉,收穫也是遲早的事。”
溫晚這段時間真真是被這男人折騰怕了,可是看了眼那烏黑的中藥,咬了咬牙決定豁出去了。
不就是做嗎,誰怕誰?反正她也能享受到。
誰知道正式登記成為夫妻之後賀沉就更加放肆了,各種讓她臉紅心跳的高難度姿勢,甚至還間或使用小道具。
就這,溫晚也忍了,可見那中藥在她心裡和毒藥沒什麼區別。
可時間一長她就受不了了,這人簡直跟禽…獸化身似的,每天精力格外旺盛,天天健身外加早晨三公里。她平時要上班,也缺乏運動,身體和他絕對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晚上被做到腿…軟,各種姿勢都嘗一遍,結果她第二天回醫院居然還遇上電梯故障,爬了五層樓!
最後無疑是她率先敗下陣來,再次被人吃幹抹淨之後趴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還是掙扎著投降:“明天開始,我還是吃藥吧。”
賀沉懶洋洋地摸了摸她腦袋,笑的別有深意:“這樣不好,老婆會很委屈,我可不想逼你做不願意做的事。何況,相較之下我還是更喜歡這種方式……”
他的手不老實地往她又酸又脹的密林間攪…弄,溫晚渾身一顫,不住搖頭,態度堅決地表明心意:“不委屈,我心甘情願。”
“真的?”他手指越來越不正經,沒入那層溼意,不慌不忙地進出著。
溫晚真快哭了,裹緊被單就直接逃出了臥室:“我現在就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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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讓溫晚特別鬱悶,原以為可以抗爭一次,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藥還得喝著,偶爾也得應付某人的需求,好在他收斂多了,聽說是為了小蝌蚪的質量更好。
溫晚對賀先生如此執著求子的心態有些難以理解,她倒是很平靜,深知這種事情急不來,只能順其自然。
婚禮的事都是賀沉親自準備,溫晚沒怎麼操心,那人也足夠了解她,很多事情就直接拿主意了。
日子是找人看過的,最後中和兩人的意見定在半月後,這麼倉促的時間,賀沉還嫌慢。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中,溫晚那天試婚紗,忽然接到了顧銘琛的電話。
兩人其實有段日子沒聯絡了,她看到那號碼時愣了下,就這麼一遲疑的功夫賀沉便開始不爽,站在她身後陰測測地說:“你為什麼猶豫?還有備註需要這麼親切麼?”
“銘琛”兩個字到底怎麼親切了?
溫晚回頭看了他一眼,無奈地戳他胸口:“賀先生這麼愛吃醋,牙還好麼?”
她說著當他面就將電話接了起來,也不避諱。賀沉氣得將她壓在鏡子上,手上上下下地開始忙碌,唇也在她修長的頸線上遊曳著。
溫晚覺得這人太幼稚,心裡又有些好笑,倒是也沒推開他,刻意壓制著氣息:“銘琛?”
顧銘琛低沉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好聽,透過電波緩慢地傳過來:“我都聽媽說了,恭喜。”
再婚的事她對周爾嵐說過,知道周爾嵐必定會告訴顧銘琛,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始終張不開那個嘴親口告訴對方。這時候顧銘琛的語氣倒聽不出什麼,這讓她多少放鬆了些,不自覺微笑:“謝謝。”
賀沉見她笑,眉頭皺的更深,將她耳珠銜…住細細的磨。
溫晚一顫,全身就跟過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