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澄皇律青蘭紫白墨,人們將其奉為絕不能沾染的惡魔。
而眼下,其中的白出現了,雖然是金蕭皓自己找的對方,但親眼目睹遠比幻想中的還要刺激,各種情緒交雜在他眼中。
“我要的東西呢?”
懶懶瞥了眼金蕭皓,白髏神色淡漠。
這個男人找他施願,如果不是知道他手裡有他想要的東西,他才懶得跑這一趟。
“這個……東西就鎖在我書房裡,那個白先生,關於我的請求,您看……?”
搓了搓手,商場上雷厲風行的金氏掌門人在一個小毛孩面前手足無措,這事若擱以前他想都不會想。
只有真正見到的人,才能明白那股滔天磅礴的壓力,就好像有一把刀懸在半空,一個不謹慎,就會讓你頭斷血流。
“讓W市秦家失去一切,是吧?”白髏淡淡挑眉,說到那個W市最有權勢最富有的秦家,眼睛眨都沒眨。
“不錯,正是如此!”只要沒了秦家,金家就是W市的第一了,從此也不用再看秦家那些人的臉色,是誰也不敢侵犯的存在!
內心貪婪慾望在這一刻無限放大,大過了對於惡魔的恐懼。
白髏淡漠的眼中滑過冷譏,神色慵懶冷漠,他抿了抿唇畔,正要開口。
“咔喀。”會客室的大門被人扭開。
“父親,我送咖啡來了。”穿著純白裙子的矮薄少女,詭妙出現。
金蕭皓望著那張與記憶中女人相似平淡無奇的臉,瞳孔一縮,一時間因為初次見面的震撼錯愕而忘了吭聲。
金花端著兩杯熱香飄渺的濃黑咖啡,未等金蕭皓髮聲,徑直走了進去。
“二姐姐說有貴客來到咱們家,就是這位嗎?”目光轉到一旁存在感極強的少年臉上,金花勾了勾唇畔,微微一笑。
原主前世在這一天被居心不良的金琪慫恿,同樣端著咖啡進來想盡一份孝心,卻被金蕭皓嚴厲地趕走,開始覺得原主是個不安分的。
只因金蕭皓在這一天嚴肅下令,誰也不許打擾他與貴客的談話,而一個剛被接回來的私生女兒,居然違規,他把這當成是私生女在挑戰他的權威!
而原主被三姐姐羞辱,被二姐姐當條狗耍弄,令親生父親一度失望的日子也就此開始。
金蕭皓猛然回過神,臉色果不其然陰沉,冷冷道:“誰允許你進來的?沒看到我在和客人談事嗎?出去!”
極度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上了年紀更把威嚴看得重要。
似乎沒看到對方壓抑的怒火,金花眼皮動都沒動,她把其中一杯咖啡放在金蕭皓的桌前,另一杯伸手遞到白髏的眼前。
“請用。”
稚嫩乾淨的嗓音,淡淡的語氣。
白髏銀眸中倒影少女溫柔的淺笑,眯了眯眼,卻並未伸手去接。
那副長相明明是掉在人群裡會被瞬間淹沒的普通,唯一令人難忘的還是一雙黑沉不見底的眼眸。
卻會因為綻放的笑容而顯得光彩四射,彷彿變了一個人。
這種違和詭異感是怎麼回事?
見她堅持地一動不動,白髏眼波一閃,終於伸出矜貴的手。
然而。
下一秒他腿上傳來溼熱的溫度。
少年一怔石化。
“啊,手滑了。”金花虛白的臉上滿是歉意,語氣卻不怎麼真摯。
一旁的金蕭皓恨不得立馬一掌拍死她,忤逆他就算了,還添亂?對方發火的話他可是也要遭殃!他千辛萬苦奪來的機會就要付之東流了嗎?
“真是非常抱歉!”金蕭皓站了起來,懊惱慚愧地低下頭。
“非常抱歉。”金花放下瓷杯,也低下了腦袋。
白淨的衣服被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