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來,神仙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窮極一生,追索長生,這,又是何苦來哉?”
金江聽說他不是仙宇之人,臉色這才好了些,淡然道:“原來公子非是修仙者,那便怪不得了。大家目標不同,追求不同,自然的,想法便也不同。”
當下,金江向寒子說了一些玉清門的禁忌,譬如未經許可,不得亂走,尤其是晚上,不能往金位以外的地方去,不得在玉清門內大聲喧譁,嬉鬧等等。
寒子問及金位之事,聽金江一講,才知道玉清門是按著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建的樓閣。金位在東,是為東雲閣,是男弟子居住和活動的地方;木位在西,名西峰別苑,是專事接待外客之地,也有男弟子在那邊服務,但那邊有玉清門的女司專門管理;火位在南,是就是知天閣所在的那一片;土位在中,名為奉天閣,佔地最大,是玉清門處理事務、祭壇、旬修及大型活動的場所;水位在北,為秀清閣,是門中女弟子集居修煉之地,那裡是男弟子絕對的禁地,不管在什麼情況下,男弟子都是不能接近,否則將會受到極為嚴厲的處罰。
“嘿嘿,這就好,知道方位倒也省事,免得我晚上找不到地方。秀清閣,今晚老子就去一探究竟。什麼男弟子不能接近,老子又不是你們玉清門之人,當然不受此限。”寒子心道。
得知了方位,金江出去之後,寒子眼見天還未黑,乾脆關起門來倒頭便睡,肚子裡雖然空空的,卻也睡得著。
一覺醒來,已是深夜時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不知道這仙宇的夜晚與地球上的夜晚有什麼分別。反正這些都不是他此時要去考慮的。
他此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潛往秀清閣,暗中窺查逸蕭兒的秘密。剛才在夢中,他竟然夢到了逸蕭兒,夢見她正在與情郎相會。雖然看不見那男人的臉,卻更激起了他的酸意。
此時的寒子,便如同一個剛剛墜入情網少年,想要做什麼便要做什麼,什麼也不顧了。
走出房門之時,東雲閣中寂靜如死。
晚上的靈氣卻似乎變成了一股陰森森的寒氣。
偷偷溜出東雲閣,甫一入夜露之中,感覺到有一些涼。皎潔的月光從天空灑下,玉清仙境更顯清靜。
也不知道,這仙宇的月亮之上,是否真的住著嫦娥?當然,這不是寒子想的。一出得東雲閣,他一下之間卻懵了:“只記得什麼閣什麼閣,卻不記得問東西南北了?這裡是東,那哪邊是西?”
站在路上,他一時間有些暈菜。先前與寒冰雁過來之時,除了前面那一小截路,後面的路他都是在想著逸蕭兒的問題,根本就沒有留心過路。只記得,與寒冰雁走的前面一段路,可以說是彎彎曲曲,分岔極多。
發了半晌呆,正打算自我判斷一下方向之時,突然聽見低語之聲。
他心念一轉之間便閃身躲進了旁邊的花叢後面。偷偷探頭望去,過得片刻,便看見從東雲閣裡輕手輕腳的走出了三條人影。
為首之人,赫然便是金江。
“這金閣主先前不是跟我說,晚上不能隨意走動的嗎,這夜半三更的他卻又帶人去哪裡?難道他們只不過是表面正經,暗地裡卻是早就與玉清門的女弟子情愫暗生,此刻集體去幽會不成?”寒子心裡胡思亂想道。
金江後面兩人看上去跟他年紀相差不大,三人此時都是背插長劍,那樣子分明是要做夜行人,哪裡象寒子所想的要去幽會情人之樣。
金江手一揮,三人一聲不響,刷地向前飛奔而去,手腳麻利,前行之時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寒子大奇,他自然知道這三人不可能背劍去幽會,心存疑惑之下,便掠出距他們數丈處,緊緊跟了過去。
金江當然不會迷路,三人出得東雲閣前方不遠後,便折向一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