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被王京若纏得不行,乾脆在家躲了兩天沒去片場。 所以,她自然就錯過了片場裡的大事。 姜梨就去了秦思思的劇組幾次都惹了這麼大的謠言,更何況在李木白的劇組裡。 王京若來的次數多了,私底下的謠言也傳了不少。這一天見姜梨不在,大家聊起天來也更加肆無忌憚。 她們的話說得很難聽,什麼早上上李木白的床,晚上爬王京若的床這種故事都編排出來了。 可不巧的是,隔牆有耳,那兩個女的在私底下窸窸窣窣以為沒人知道,卻恰巧被經過的李木白給聽見了。 李木白突然從假山後面走出來,輕描淡寫地問:“你們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李木白這一句話聽著好像淡然無波,但做賊心虛,正在嚼舌根的兩個女孩子突然就嚇得猛地一跳,看向李木白的時候目光閃爍,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沒……沒說什麼……” 李木白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兩個女生,半晌後才開口,語速放得極慢,卻擲地有聲,“是嗎?既然沒說什麼,那以後都不要說了,我不想再聽到。” “對不起,李先生……” 李木白看著她們,聲音突然低了下去,“你們該說對不起的不是我,是被汙衊的那個人。” “片場裡最不需要的就是嚼舌根的人,要是讓我發現有下次,你們就改行吧。” 李木白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說姜梨的是非,一句都難以容忍,要不是見她們是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女生,李木白才不會這麼隨和。 李木白是斯文人,沒把她們怎麼著,可李木白提點她們的這一幕卻剛好被前來跟蹤的王京若給聽到了。 聽得他臉色都變成了調色盤。 他是個浪蕩公子,葷話從小沒少聽。可聽歸聽,編排到他的人身上,卻是一句都不能忍。 王京若向身後的保鏢招了招手,冷冷道:“我看她們是太閒了,讓她們知道知道,誰的舌根可以嚼,誰的舌根不能嚼。” 姜梨隔兩天回劇組上班的時候,發現好多工作人員都一臉憔悴地啞著嗓子,碰到姜梨的時候還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一見到她就趕緊低頭快速飄過,搞得她很是納悶。 這些人是怎麼了?怎麼都怪怪的? 姜梨不知道的是,那天下班後,那些嚼過姜梨舌根子的人一個帶一個的都讓王京若派人給抓走了。其實這些人也不難抓,湊在一起嚼舌根的人本來就沒什麼革命情誼,稍稍恐嚇一下就把誰誰誰都說過什麼話給供出來的。 悉數抓捕後,王京若也不打她們,也不罵她們,就讓她們念靜心咒,說是念夠了8小時才放人,期間不給吃不給喝,她們的喉嚨唸到冒煙,整個喉嚨痛到像刀片割一樣,可根本就沒有口水可以吞。偏偏她們又不敢停,雖然那些保鏢們沒動手,可後面放著一堆可怕的刑具,要是不念,怕是連舌頭都要沒了。 唸完了,王京若又輕飄飄地警告,說這事要是傳出去,下次就不是念唸經這麼簡單了。下次會有多不簡單,真的沒有人想體驗。 好多人想請假躲幾天,可王京若偏偏不讓她們請,讓她們統統滾回去上班,主打一個敬業愛崗。 這個時候,顧真的助理才一直慶幸。 幸好顧真三令五申不讓她在劇場和其他人嚼舌根,要不然,此時變啞巴的人,也有她一個! 姜梨這邊和王京若打著你追我逃的游擊戰,另一邊,李星牧和秦思思的感情卻在穩步發展向好。 在秦思思的呵護關心下,李星牧的手傷好得飛快,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樂極生悲,沒過兩天,李星牧演了幾場下河的戲,居然感冒發燒了。 今天有李星牧的戲份,平時他都是早早到場,從不遲到。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遲遲不見人影。 秦思思以為他是有事耽擱了,直到聽到副導演和別人聊天,這才知道李星牧原來是病了。 晚上,秦思思回到家,看著電話老半天,手裡的紙都被她捏潮了,她還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打這個電話。 手裡皺皺巴巴的那張紙上,抄的是李星牧家的電話號碼,還是之前李星牧留給她的。 怎麼都是同事,生病了,打個電話慰問下很正常嘛! 就是一個普通的慰問電話,你不要有這麼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