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白去了洛杉磯,薛露露又忙著拍戲,就連王京若都開始忙正事,李昀澤實在是百無聊賴,便三天兩頭地就往付競馳那兒跑。去一次,付競馳說忘了把貓接回來,去兩次,付競馳還是說忘了。李昀澤氣死了,直罵他要麼就是木製的腦殼沒記性,要麼就是根本沒把他家小放心上。 沒把放心裡,就是沒把他李昀澤放心裡!李昀澤是越想越委屈,放話說要上路明堂那伸冤去。付競馳倒不怕他去伸冤,可他乾爹愛清靜,也受不了李昀澤這麼聒噪。想了想,還是自己受罪吧,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啊! 跟大奎打了個招呼,說等晚上吃完飯,順路去朱麗那兒一趟,把喪彪取回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緣分,這邊付競馳剛和人談完事要走,那邊就聽大奎說朱麗也來了柳溪苑,在七號包廂,和人吃飯呢。趕巧麼那不是,於是付競馳也不走了,讓服務員換了泡茶重新坐下,吩咐小池子去包廂門口候著,等朱麗出來,就一起去拿貓。沒想到,茶剛剛泡上,小池子就一臉嚴肅跑過來,說朱麗被人堵住了。 刀疤臉大奎聞言,眉毛一跳:“什麼情況?你好好說。” “我剛到包廂門口就聽到裡面好像在吵架呢,好像是朱麗想走,那人不讓。” “對方是什麼人?” 小池子回答:“我問了,是……是閻老三。” 閻老三…… 呵,趕巧了麼這不是。沒想到出來喝個茶,還能遇到閻家幫的人。 這茶,付競馳突然也不想喝了。 遇到閻家幫的人,沒有不幹一仗的道理。 擦了擦手起身,付競馳手指一揮,意思是,撈人去。 另一邊,包廂裡。 閻老三一邊拿著刀子削蘋果,一邊似笑非笑道:“朱小姐,這飯,你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閻老三身後站著六個打手,一個個的褲腰帶上都繫著刀,朱麗沉默半晌,還是出聲道:“抱歉,這飯,我不能吃。” 閻老三冷呵呵笑了一聲:“朱小姐,你這是看不起我?” 朱麗冷冷道:“沒有看不起閻三爺的意思,只是我朱麗從來不應酬,您應該也聽說過。” “我又不是找你來應酬的,我是來和你交朋友的。” “對不起,我不缺朋友。” 閻老三聞言,眼裡閃過一道寒光,他冷笑道:“朱小姐,你這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啊?” “閻三爺,強扭的瓜不甜,強掰的花不香,還希望您,彆強人所難。” 閻老三哈哈笑了兩聲,隨後把蘋果和刀都丟到桌上,走到朱麗跟前來。 朱麗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可也知道,她越是退讓,別人就越是來勁,於是便硬挺挺地站著,甚至抬頭看了閻老三一眼。 閻老三雖是笑著,可突然就伸出手來甩了朱麗一個耳光,朱麗被打得整個人失去了平衡,人趴在桌子上的時候,耳朵還在嗡嗡作響。 “巧了,我閻老三,最喜歡就是強人所難了。” “這花要是不向我開,那掰爛了,我也不心疼。” 閻老三言語狠辣,出手更是如此。朱麗此時半邊臉都是麻木的,一摸嘴邊,才發現嘴邊也出了血。 惡人就是惡人,一言不合就翻臉。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飯,你吃還是不吃?” 朱麗也來了脾氣,吐出一口血才回道:“這飯,我就是不吃,有本事你殺了我!” “好啊!” 見慣了阿諛奉承,閻老三也是少見這麼不給他面子的女人,當下也被挑起了火氣,伸手就將朱麗拽起來。閻老三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這一手他拽的是頭髮,毫不留勁兒,朱麗覺得自己頭皮都要被撕開了。向來美豔的人難得呲牙咧嘴,她本能地抬起雙臂想要掰開閻老三的手,可閻老三那雙手就跟鐵爪一樣,怎麼掰都掰不動。 “你真是日子過得太好了,膽子也吃肥了,居然連我的面子都敢下。” “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滋味。” 說話間,閻老三伸手就去扯朱麗的褲子,朱麗這時也根本顧不上自己的頭皮有多疼,一手去護著自己的褲子,一手去撓閻老三的臉,閻老三冷不定被朱麗抓了一爪,朱麗這一抓可是完全沒留力,當下就把閻老三的臉抓出一道五厘米長的口子來,疼得閻老三呲牙咧嘴。 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