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個時空裡,朱麗接到大奎的電話,心中實在是忐忑不安。 朱麗原以為把貓還給付競馳後,兩人這輩子應該就沒有什麼交集了,可沒想到,一個星期不到,朱麗就接到了大奎的電話,說是小白回去後不吃不喝,鬧起絕食來了。 付競馳沒辦法,只能又費心帶他去看了寵物醫生,醫生說它身體沒什麼毛病,估計是心理問題,把付競馳說得一個頭兩個大。 媽的,要是以前養貓,能給口剩飯就不錯了,現在頂級的貓糧吃著,還要帶它去看醫生,看醫生就算了,還要關注心理問題。 他媽的,李昀澤給他送的是寵物嗎?送的是爹吧! 付競馳來了火氣,把喪彪一把塞到大奎懷裡,踱到一邊抽菸去了。 眼見在朱麗那裡養肥了一圈,才回來幾天啊又打回原形。看著瘦了一圈的喪彪,大奎也很是心疼。 “老闆,要不要把朱麗小姐請過來看看?我感覺它是不是想朱麗小姐了啊!” 付競馳聞言氣不打一處來:“我也養了它不少時日,怎麼出去溜一圈回來還水土不服了不成?這貓還挑人養?” 大奎笑著解釋道:“朱麗小姐那不是還有一隻貓嗎?說不準是因為離了朋友吃喝不香呢。” “要不讓朱麗小姐帶她們家貓過來玩玩?要是喪彪吃飯了,那說明就是想朋友想的唄。” 付競馳看著一直耷拉著眼皮無精打采的喪彪,是又氣又無奈,這喪彪要是真在他手裡有個好歹,那付競馳估計是渾身上下長滿嘴也哄不好李昀澤了。 一想到李昀澤有多煩人,付競馳便煩躁地揮了揮手:“你去聯絡,看看人家有沒有空。要是沒空也不許強迫人家。” “好嘞!” 應完這一聲,大奎便抱著喪彪屁顛屁顛打電話去了,不過在電話裡聽到朱麗的聲音,喪彪就興奮地“喵喵”了幾聲,這邊“喵”完,朱麗那邊的小黑聽到也興奮地“喵喵”了幾聲,搞的像兩隻貓在打電話一樣。 聽說小白回去後不吃不喝生病了,朱麗也很是擔心,當下就答應了待會就帶著小黑過去。得了應承,大奎立馬屁顛屁顛回話去了,說朱麗晚點就到。 付競馳也沒想到朱麗這麼爽快,他這裡也沒來過什麼女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準備點什麼東西招待,想了想,只吩咐人備了點酸甜口的水果和小點心,便再無其他了。 朱麗今天剛好休假,所以接完電話,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說實話,快一週沒看到小白,她還怪想她的。小黑這幾天也是一直在家裡鬧騰,估計也是想小白想的。打車到了大奎留的地址,朱麗才發現是一個檯球館。見她下車,立馬有人迎了上來把她接了進去,進大門直上二樓,去了付競馳的辦公室。 剛進門朱麗就看到付競馳半靠在桌子邊抽菸,見過抽菸的,可沒見過抽菸那麼好看的,他不像別人吸菸一口接著一口,付競馳吸菸的時候是慢條斯理的,像是在想事情,許久才拿起來抽上一口。那日冬日正好,明媚的陽光在他身上灑下一圈金色的光圈,炫目像一幅絕美的油畫。 聽到門口的動靜,付競馳緩緩轉過頭來,見到朱麗,他微微點頭,隨後隨手把菸頭掐滅在桌上的菸灰缸裡,又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 “朱小姐來了?” “嗯。” “今天麻煩你了。” “不麻煩,剛好我也想小白了。” “小白?” 付競馳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哦,你說的是喪彪啊。” “喪……彪……” 難不成這是小白的真名?剛接到它的時候,朱麗也不知道它叫什麼,見它是個姑娘又一身雪白,就直接喊“小白”了,這樣一隻小白,一隻小黑,喊起來還挺配的,朱麗怎麼會知道,這麼萌的小貓會叫這個名啊!真的很難喊出口好不好。 見朱麗一直站著,付競馳向她揮了揮手,意思是讓她坐下。朱麗抱著貓箱,拘謹地走到桌邊,等付競馳落座後才選了個位置坐下,隔著他一米遠。 “我聽大奎哥說,小……喪彪最近不舒服?” 付競馳點了點頭:“醫生說它有點神經病。” 朱麗:…… 見到朱麗一臉驚詫,付競馳又慢條斯理補充解釋道:“就是心理方面有點疾病的意思。” 朱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