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喪彪怎麼又不吃飯了?你說怎麼辦啊?” 付競馳噙著一根菸,懶懶道:“怎麼辦?涼拌!” 大奎皺著眉頭,心疼道:“那哪兒成啊!好歹是我們黑虎幫第1999號幫派弟子呢!要是餓死了,說出去多丟我們幫派的臉啊!” “上次朱麗小姐來了後,喪彪就好一點,還好好吃了幾天,您看,咱們是不是再把朱麗小姐請過來看看它?” 從鼻子裡噴出一股子煙霧來,付競馳悶聲道:“吃飯還挑人喂?咱們黑虎幫不養這麼嬌生慣養的貓。愛吃吃,不吃拉倒,餓死活該。” 大奎擔憂道:“這不好吧,要是澤少爺知道……” 將煙一把按滅,付競馳說話都帶著氣:“就是他送的貓才這麼嬌生慣養,給我沒事找事。” “不理它,不餓它幾天它都不知道規矩兩個字怎麼寫。” 可說是這麼說,沒兩天,見喪彪真是不吃不喝,付競馳看著也心煩。想當初他們家獒子可是咬死了幾個人才挨槍子犧牲的,結果來了個接班人居然是因情鬧絕食,這事要是傳出去,付競馳都嫌丟人。所以當大奎第二次提到請朱麗過來看看的時候,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簡單“嗯”一句了事。 反正他只是“嗯”一句 ,又沒說可以,怎麼理解就是下面人的事情了。 見付競馳鬆了口,大奎連忙給朱麗打電話,電話裡極盡客氣,把朱麗說得都不好意思拒絕。 掛了電話,朱麗便覺得頭疼難忍。 之前是沒辦法才借了付競馳的名頭脫身,可後來她也回報了。如果可以,朱麗是真不想和黑虎幫的人牽扯太深,你看第二次見面就碰到火拼場面,可見處處是危險。付競馳救了她兩次,她也都回報了,算是無拖無欠。可沒想到,這幫忙養個貓還得負責那麼多售後! 哎!果真是上了賊船難脫身。雖然她對黑虎幫是真的敬而遠之,可看在貓的面子上,也只能去了。 天是一天比一天冷,大奎知道原來朱麗自己沒車,這次便派了司機過來。車都到樓下了,朱麗也不好推辭,只能上了車。 很快就開到了上次的檯球館,到了一看,付競馳竟然不在。朱麗第一反應就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對著付競馳朱麗總是會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大約這就是黑幫大佬的氣場吧。 付競馳不在,館裡的人似乎也輕鬆不少,大奎一直對著朱麗有說有笑,小池子還給她端了些點心過來,只是東西放下就走,虎著臉像朱麗欠了他兩百萬一樣。 青春期的孩子就是這樣,朱麗也不跟他計較,只是更加好奇,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就入了幫?可也知道小池子肯定不會搭理她,朱麗就沒多問。 跟小白……哦不,喪彪! 跟喪彪嬉鬧了好一會,朱麗跟它聊了好久的天,餵它喝了水,又餵它吃了食,虎著臉說要是它再鬧脾氣不吃飯,朱麗下次就不來看它。喪彪喪喪地瞄了幾聲,也不知道是聽懂了沒有,只是一直拿臉蹭朱麗的手,看著可憐兮兮的。 付競馳不在,朱麗沒那麼緊張,索性就呆得久一些,甚至抽時間給喪彪洗了澡。明明是一個雪白雪白香噴噴的小公主,跟這些臭男人待久了居然也染了一身的菸草味,朱麗看不過眼,就幫它洗了個熱水澡。正拿吹風機給它吹毛髮的時候,付競馳回來了,抱著胸站在洗手間外面,像在看什麼科幻片一樣。 自從被接回來,喪彪的情緒波動很大,有時鬧起脾氣來誰都撓,沒人敢給它洗澡,沒想到今天還被朱麗給收拾了。 朱麗背對著門給喪彪吹毛,根本沒留意身後突然出現個人,更是沒留意到館裡的動靜突然就變小了。直到她把喪彪的毛都吹得蓬鬆如雪,心滿意足地親了它一口,轉身的時候才發現付競馳就杵在門口,整個人斜斜地靠在門框上,懶成一道風景線。 朱麗突然就感覺空氣變稀薄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大奎不是說付競馳要晚飯後才回來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付先生,您……您好。” “嗯。”付競馳懶懶地點了個頭,客套道:“今天又麻煩你了。” “沒……沒事。” 見朱麗一臉拘謹,付競馳也看出來自己不受人待見,於是身子一轉,率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