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生?付競馳!付競馳!” 朱麗驚撥出聲的時候,李昀澤早就衝到跟前了,跟在他身後跑來的還有大奎他們一行人,他們一個個面色沉重,腳步急促。 “付競馳!付競馳!” 付競馳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往後倒,朱麗用力拉著他的手,李昀澤頂在了他的身後,隨著一陣天旋地轉,付競馳暈倒在李昀澤懷裡。 直到上了車,朱麗才發現付競馳的腹部綁了很多的繃帶,現在繃帶上全是血,看來是之前處理過,只是現在傷口又裂開了。 朱麗一邊拿紙巾幫他按壓傷口,一邊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流了好多血啊,整個衣服都染紅了。 大奎這轉過頭來,沉聲道:“今天早上,我們陪老大去逛商場……” 付競馳和大奎他們逛了一大圈商場,就是沒找到他看得上眼的,最後,他來到了一個巧克力店。 DIY巧克力店。 如果能親自給朱麗做份巧克力,那一定是比送任何奢侈品都有誠意,付競馳勾起唇,走了進去。 十五分鐘後,路人看到一個手工巧克力作坊坐了那麼多黑衣人,一個兩個的都在做巧克力做得興致勃勃,都以為是黑幫集團出來搞團建了。 但是……黑幫,做巧克力搞團建? 開玩笑好嗎? 但這不是開玩笑,付競馳是認真的。 反正其他人閒著也是閒著,付競馳安排了兩人留守門口,其他人一人給買了一個套餐,讓他們玩去了。 但是!付競馳給自己安排的巧克力,可是最大盒!最漂亮的! 只是沒想到,禮物還沒送出去,付競馳他們就遭遇了埋伏,付競馳為了救小池子,中了一槍。 …… 路上,大奎把車開得飛起,好不容易送到醫院,醫生護士忙活了好一陣,付競馳才被送回病房,現在躺在床上,睡得十分安詳……哦不,睡得十分安寧…… 呃,好像聽起來怪怪的!反正就是睡著了的意思! 大奎倒是習慣成自然了,時不時問醫生護士幾個問題,接著就安排其他兄弟回幫裡料理事情,就是平時一直嘰嘰喳喳的小池子一反常態,一直垂著頭悶不吭聲,他就靜靜地坐在付競馳的病床前, 也不說話,也誰都趕不走。 醫院的事料理妥當,李昀澤回來,看到朱麗站在病床前等著,便走過去說道:“朱麗,付競馳這傷很兇險,說不定半夜還會出個什麼事。你也看到了,他這幫裡一個女的都沒有,一群糙老爺們能照顧什麼病人?我厚著臉皮麻煩你,請你留下來照顧他。” 留下來? 付競馳現在重病在床,整個人還高燒不醒,付競馳之前那麼幫助她,今天他有難,就是李昀澤不開口她也會留下來的,當下就認真回道:“李先生放心,我會用心照顧好他的。” “辛苦你,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李昀澤說家裡還有要事,起身告別了。 他不能留在這,他留在這,付競馳還怎麼發揮啊?朱麗還怎麼憐香惜玉啊! 付競馳那傷看著雖然可怕,但沒有傷到臟器,主要是一個失血過多,傷口有些發炎,所以發燒也是正常的,熬過以後就好了。付競馳以前受過的傷更嚴重,那一次,子彈是擦著心臟過去的,那個時候李昀澤是真的被付競馳嚇出個好歹來,守在重症病房整整一個星期,該搖的人該砸的錢全都砸了,李振東還幫他請了好多個國外的醫生一起聯診,完全不計成本。 今天中午大奎給他打電話,說付競馳中了一槍,李昀澤當時心就涼了半截,再加上聽到小池子在旁邊號喪一樣地哭,回想起幾年前的那場兇險,李昀澤更是連坐都坐不穩,最後還是薛露露把他攙扶出去,安排司機把他送到醫院的。 薛露露如果不是也準備出門參加一個釋出會,推不了,那她肯定是要陪著李昀澤到醫院裡去的。 到醫院的時候,小池子在手術室外哭到失聲,整個人在地上縮成一團,自責到不能自已。 手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付競馳才被推了出來,幸好有驚無險,眾人離了身的三魂六魄這才陸陸續續歸位。付競馳可是香江第一大幫的幫主,他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那香江估計就要震一震。有的時候,人在,局勢就能穩定。人不在,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