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天氣越來越冷了,柏溪沒事的時候就握著杯紅茶躲在辦公室裡,呂夏天每每見到都要嘲笑一番,“你怎麼怕冷,要是把你送到南極可怎麼活啊!”
“別說南極了,就是哈爾濱都能要我的命。”柏溪喝了口紅茶,果然已經不熱了,她再喝了一口,然後又往杯子里加了一些熱水。
呂夏天拿著杯子泡了杯咖啡,她抱怨道,“溪子啊,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升到總部啊,我怕我怕待久了都對這沒感情了,底下的人來來往往的走了一批又一批,帶著我都想走了。”
很少聽到呂夏天這麼。。。深奧的感慨,柏溪果然很不習慣,“我說你這是怎麼了啊,你那走的再怎麼快有我這邊快嗎?你看看,快到寒假了,到時候又會進來一批,熱鬧一下子,然後再離開。”柏溪隱隱的猜到了一些情況,她也不好安慰的,只能誠懇的說道“多愁善感真不適合你,總部你也別眼巴巴的望著了,有時間就去掉個金龜婿吧,都快成老女人了。”
女人最怕聽的,一是胖,而是老。呂夏天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她知道自己說不過柏溪,於是迅速的搶到遙控器,“溪子啊,你說我把這溫度調到16度怎麼樣?啊~~如此的清涼舒爽啊~~”
柏溪:“。。。。。。。。。。。你狠。”
“你這女人,對自己也不放過啊!”
呂夏天哈哈一笑,“誰說我也要待在這裡啊,等我調好了就把遙控器帶出去,然後把你鎖在裡面,任你怎麼在裡面求我我都不會給你開門的。”
腦補果然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柏溪見呂夏天笑的猥瑣,忍不住提醒她,“夏天啊。。。。。。你難道忘了還有插座這回事嗎?”
。。。。。。。。。
晚上回到家,柏溪猶如死屍一樣的躺在了沙發上。
蔣夢遙明晚應該就會回來住了,艾念應該也會被接回來,柏溪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那頭接通了,然後是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柏溪抱著枕頭好笑的問道,“你宿舍裡幸好就你一個人住,不然喏,人家還沒住兩三天就得跑了。”
“少來,我現在蹲在地上撿東西呢,就你一個電話打的嚇我一跳,籃子裡的夾子啊指甲油啊那些小東西全部掉地上去了,怎麼著,是想我了還是什麼呀?”
柏溪打了個哈欠,“沒有,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明晚不在家吃飯。”
蔣夢遙在那頭賊笑了兩聲,“快快快,給我從實招來。”她不等柏溪開口就自個猜了起來,“你們複合了?要不就是你懷上了?”
“你還能想點別的麼?”柏溪怒罵。
“難道。。。。。。是他懷孕了?哎,也不是不可能啊,畢竟你又不喜歡小孩,這種事,我都懂的。”
柏溪扶額,她想問問你懂了什麼?
第二天晚上,柏溪按著指定的電話赴約,還沒走近,她就聽到了大嬸嬸的笑聲,她掀開珠簾走進去。
她就知道自己不該來赴約的,大嬸嬸見她來了,立馬介紹她跟對面那人認識,“小周啊,來來來,跟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家的溪溪,溪溪啊,這是我同事的兒子,今天特地喊你們來認識一下。”
那周姓男子答的也快,“是我的榮幸,柏小姐,快坐吧。”
接下來又是千篇一律的過程,柏溪有些頭疼,她性子本來就不怎樣,這會能坐著應付兩句也是看著坐在一邊的嬸嬸的面子上。
最後也不能說是不歡而散,柏溪的耐心被一點一點的磨光,那人也看出來了她並非是自願來的,也收斂了點,最後出門的時候,那人也還算客氣,紳士的問道是否要送,柏溪直說不用。
站在她旁邊的嬸嬸恨鐵不成鋼,“溪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人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