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舔了舔柏溪的唇,溫柔,且性格,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曾停止,更是身體力行的帶著柏溪完成了晚上所說的運動。
事後,柏溪無力的趴在床上,葉景言要抱她去清洗一下,柏溪一把推倒他,然後趴到他身上,從嘴唇開始咬起,然後是下巴、鎖骨、胸前、手臂,腰部,整個上半身幾乎能咬的地方都咬了一遍,這才算洩了憤,“下次看你還欺負我!”
柏溪咬人,她不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她喜歡像小貓一樣,慢慢的撕咬的那一種,輕輕的,酥養中還帶著點痛,葉景言本來就沒盡興,可偏偏柏溪還不知收斂,於是本來就喊累的某人又再一次被拆吃入腹。
聖誕節前夕,上海公司那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