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和你說了!”夏珂打斷了她哥哥的話:“我要見鄧曉晨,哥你幫我安排一下!”
夏珂無法說服她哥哥調查張德清,無法讓他相信她所說的一切,只好提了另外一個要求出來。
“你見她有什麼用?她現在深度昏迷,又不能和你說什麼,珂珂,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刑事案件了?這好象和你現在的工作沒什麼關係……”夏軻勸了他妹妹幾句。
“你幫我安排一下嘛!問那麼多幹嘛!?”夏珂皺起眉頭,使勁推了推她哥哥。
和鄧曉晨見面是唐寂的主意,唐寂說,如果鄧曉晨傷得不是很嚴重的話,他有辦法讓她醒過來。
“我想辦法吧。”夏軻只好答應了下來。
“這事兒別讓那個張德清知道了,以免打草驚蛇。”夏珂又和她哥哥交待了一下。
“我知道。”
“見面的事,哥你要快點兒安排,再晚,恐怕什麼都來不及了。”夏珂臨走時又提醒了她哥哥一聲。
“爭取今晚吧。”
……
某醫院。
晚,九時整。
看守所派來的獄警,被夏軻和一個熟人叫出去消夜去了,說有事要找他幫忙,醫院鄧曉晨的病房,暫時由夏軻帶過來的兩名便衣警+察代為看守。
當然,兩名便衣警察,一個是唐寂,一個是夏珂。
“張德清在局子裡沒走,我哥哥和門衛打過招呼,張德清一離開局子,就會立刻通知我們。”
“那門衛靠得住嗎?”
“是我們家的一個遠房親戚。”
“行吧……”唐寂點了點頭。
唐寂心裡很清楚,今晚的事情,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張德清遲早會知道他和夏珂來過這裡。
從唐寂和夏珂的對常寧一些話的轉述中,唐寂差不多已經知道,這一切問題的根源,在張德清身上。
至於張德清和鄧曉晨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方奎和譚麗為什麼會成為殺人嫌犯,這一切,必須要問鄧曉晨才能知道了。
“唐寂,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今天回所裡的時候,同事和我說,有人在調查你的情況。”夏珂很嚴肅地和唐寂說了另一件事情。
“調查我?什麼人?”唐寂連忙問了一句。
“應該是權力很大的人,所長對他很恭敬,同事說他調閱詢問了你的所有資料,還包括你父母的資料……”
“什麼人會這樣調查我?是那個張德清嗎?”唐寂皺起了眉頭。
“不會是他。”夏珂搖了搖頭:“同事從所長那裡聽說,這個人的權力可能比我爸爸還大得多,唐寂,你最近有沒有招惹什麼高官?比如在網路上誹謗過誰之類的,被人給跨省追捕了?”
“沒有啊,我哪有那麼無聊?”
“那會是什麼人在調查你?”夏珂也有些納悶了。
“別管那個了,先看看鄧曉晨的情況吧。”唐寂知道他和夏珂現在時間很緊。
“嗯。”
……
“她大腦受損並不是很嚴重,昏迷是因為裡面的淤血造成的。”唐寂端視了鄧曉晨幾分鐘之後,向夏珂說出了他的判斷。
“她醒不過來,我們過來見她有什麼用?你不會有特異功能吧?可以和昏迷的人交談?”夏珂有些失望地看著昏迷中的鄧曉晨。
“我有一種辦法,可能能讓她醒過來,或者說暫時醒過來,但我需要至少半小時的時間。”唐寂皺了皺眉頭,非常時期,他準備使用非常手段來解決了。
他的非常手段,自然是一直隱忍未用的《唐門醫經》。
不,今天白天已經破過例,幫李紫月的老奶奶治療了僵硬的關節。
“好吧,我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