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沒往後面再看一眼。
有些曾經輝煌過的人,縱然已經不復存在了,註定還是要湮滅在歷史的長河中。二十年前的北京,你提到某個名字,那時候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待看二十年後,那個名字再次提起,很多人恐怕都會搖頭否認認識那個人。瞭解北京二十年來政治歷史的人,對這種現象早已司空見慣。
“讓我好奇的是黎叔提到的人,那小子看樣子竟然好像認識,他姓葉,我也姓葉,二十年前北京曾經有兩個人被很多人遺忘,是不是他是不是跟他有關係呢?或許是我想多了吧。”青年選擇了放棄猜想,慢步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地下拳場內,特種兵以及貴賓席選擇保持沉默的幾個老頭子就這樣目送著鬧事的幾個人相繼離開,不合時宜的安靜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人開始說話,才打破了沉默壓抑的場面。
成都軍區的幾個特種兵紛紛跳下坐席,跑到被“長貴”一腳踢飛的那名特種兵那裡,幾個人抬起地上陷入昏迷的特種兵,罵道他媽的這麼狠,竟然一腳讓人昏到現在,西南獵鷹的傲氣讓葉河圖還有葉河圖帶來的人磋磨得一乾二淨。比實力戰術,差得不是一個級別,本還囂張跋扈的另外幾名特種兵悄悄收斂起來,換作是他們,下場未必好到哪裡去。
“楊政委走了,現在該咋辦?”
幾個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如何處理下面的問題,就在醫療人員快要到來的時候,手上抬著的那名獵鷹成員稀稀疏疏地醒過來,茫然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一句話突然迸發的話嚇得抬起他的人連忙手裡一鬆,轟隆一聲,被他們提在來的那名剛醒的成員再次重重地落到地上,還好特種兵體質強悍,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拍拍身上灰塵,那名醒過來的獵鷹成員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我是被人一腳踢飛的。”
周圍幾個成員不由分說,拉起他回到坐席,小心道別那麼大聲,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這次的西南獵鷹吃的虧只能自己擔著,周圍的特種兵看到那群走下席位的人,竊笑不已,往幾年特種兵大賽出盡風頭的西南獵鷹現在是丟盡了臉。
北京軍區那塊,休息時間稍久的唐傲然睜開了眼睛,身上的傷勢恢復七七八八,接下就算要按期舉行特種兵大賽並無大礙,此時卻看到旁邊幾個同伴的古怪眼神,順著他們的目光朝原來葉河圖站著的地方望去,空無一人。
“他們都走了?”明知事實,唐傲然還是不可置信地問道。
“廢話,沒走你能看見人。”戀戀不捨的王強寶嘴裡哼聲道,他還沒看過癮呢,人都走光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走後,有個地方不對勁。”越來越有點靈氣的鄭陽一改往日莽撞,輕聲說道。
鄭陽的一番話,讓幾個人紛紛將目光放到了拳場的各個地方,立刻就有人發現了異常。
“擂臺上的人不見了。”首先發現不對勁的柳林沉聲道。
原本躺著軍刀成員的地方,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一個人影。
“他不是被教官給打得躺下了嗎?”不敢相信的王強寶指著擂臺問道,農村出身的性格讓他帶有武夫的莽氣。有勇無謀的呂布自然是不懂那些文人擺弄的謀略。
“躺下了可以醒來,這點你都不知道還當啥特種兵。”柳林白了王強寶一樣,沒好氣道。
外邊已經坐進一輛車牌號極其低調的青年與赫連墨泉談笑風生。
“去哪?”掌握方向盤的赫連墨泉問道,能讓他當司機,後面的青年身份自然夠資格。
“去逸豪酒店,我在那裡約了商界上的朋友。”
揉揉太陽穴,閉上眼睛的青年道,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人,比起每天總是鬆散的懶漢壓力要大得太多,居住在社會底層的人有時會上流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