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暗淡的目光。對莫莫,有太多複雜的情感。我沉溺了一個死圈,唯一知道的是對我愛的女人來說,我不是一個好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希言篇
希言
當我只身踏上飛往法國的飛機,心靜如水。曾追逐那麼久人不愛我,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卻不得不承認,他不是我的。儘管每次他出事我心如刀絞,卻沒有讓他甦醒的力量。擁有這力量的世上只此一人,所以當我把南方留給她時,從未懷疑過南方一定會醒來的事實。
果不其然,兩個月後接到夏清心的電話,我沒有赴約去醫院看望南方,我在心裡為他祈禱。我只說了一句話,“請好好照顧他”,然後買了去法國的機票。縱然有太多不捨,可是捨不得又能怎樣。
下飛機走上法國大道,來到一所東部的美麗小城,準備叫Taxi,突然一輛黑色瑪莎拉蒂一路疾馳,在我面前急急地剎住。我愣在原地,這場景似曾相識。他走出車門,用法語問“你沒事吧?”
感謝父親從小強迫我學習英語、法語、俄語和拉丁語,這會倒真派上用場,我答道沒事。他又問你在等車麼,要去哪?沒想到說了大學名他激動地跳了起來,“那麼巧,我也在那上學。”然後把我的行李放進後備箱,我坐上了車。
剛行駛沒多久,他接了個電話,掛掉後我驚異的問“你是中國人?”他睜大眼睛,“你也是?”我點點頭,他仰頭笑了,“我媽這個電話打得還真是時候,可以叫我Dark,我來留學兩年了。”“希言”,我靜靜的回道我來法國遇到的第一位男士,居然還是同校同胞,世界還真是小。
到學校後Dark幫我打點好一切,離開時囑咐我以後有事就找他,不必客氣。宿舍是一間複合式公寓,裝置一應俱全,還帶著一間敞亮的客廳。我的室友Joe也是位中國留學生,一個小我兩歲的漂亮姑娘,標準的瓜子臉,嫩白的面板,眼睛水汪汪的。
年齡小並不能完全適應國外的獨立生活,在我眼裡她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時常會尖叫地抱住我。Joe每天都會給男友打電話,雷打不動。每次都笑逐顏開,掛掉後一臉甜蜜的對我說我太想念他了,見不到每天聽聽聲音也好。
多麼可愛的姑娘,又是一個深陷其中的可憐人兒。我喜歡她的單純與率真,卻同時替其擔憂。我幾乎從出生就和南方在一起,我見證了他成長的全部歷程,見證了伯母離世對他的打擊和改變,見證了他的悲傷。如果我們在一起,雙方家長準備讓我們一起出國,先留學,以後定居也未嘗不可。
我自覺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南方,他的所有習慣喜歡,甚至一個眼神一聲嘆息,盡全力去了解他充斥了我的全部生活。我也很努力的跟著他的步調,沿著他的軌跡按部就班的走著,我從不給自己設定方向,因為有他的地方就是我的方向。自上學以來我一路追隨,不敢想象沒有南方的生活會是怎樣。
可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太好,男人往往會看不到。即便看到,也往往不喜歡這個全力愛他的人,他一定要去選一個自己覺得愛的人。 我一路追隨沒有用,他從不拉著我一起往前走。認識20年沒有用,這麼多年的付出沒有用,不及對夏清心的匆匆一瞥。
從南方第一次見她叫我先回去,到後來比賽受傷指定讓她留下,發燒昏迷中叫她的名字,我說是我生日那天掰開我的手說“我永遠都愛她”的時候,我的心越來越痛,我知道南方已經徹底不屬於我了。
當Joe有一天對我哭訴男友現在另有所愛的時候,我居然並不驚奇,是不是男人總會視覺疲勞,得到太久新鮮感全無就想換掉。我對她說每天都是你主動給他打電話,很多事情你主動太多對他太好,他沒有危機感也並不珍惜。
晚上我們坐在學校最高的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