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天底下當真是無巧不成書,但陳國芸只是記在心裡,並沒打算說出來,更沒想過要與葉鈞構建日後在江陵市的美好生活,只是很平靜的吃著手中的那疊果蔬沙拉。
之後,葉鈞與陳國芸只是進行著一些不慍不火的交談,顯然之前關於抗癌的話題也是到了該休整的程度,再進行下去,葉鈞很累,陳國芸同樣很累。
直到下了飛機,兩人都沒有再進行過一些實質性的交談。臨別前,葉鈞笑言能不能約個時間,一起去參加阿德羅教授的演講,這個提議讓陳國芸有些心動,畢竟有著葉鈞這位抗癌知識豐富的文化人在身旁,相信阿德羅教授的演講,有不懂的地方,起碼還有人解釋。
對此,陳國芸沒有拒絕,只是說到時候在現場碰面。
倒是陳國玲展現出一股小怨婦般的幽怨,也不知胡有財給這毛沒整齊的小丫頭灌了什麼迷藥,竟讓這拜金女如此依依不捨。要不是陳國芸執意拉著這拜金女離開,興許陳國玲很可能就會跟著胡有財往酒店裡跑。
目送陳國芸離開後,葉鈞才笑道:“財哥,我可是越來越佩服你了,真沒想到,你能將這麼小的丫頭迷得死去活來。”
胡有財老臉一紅,尷尬道:“可別跟你嫂子提起,實話告訴你,我對這些沒胸沒屁股的女娃娃可沒興趣。財哥是為了替你爭取機會,才不惜跟這女娃娃套近乎,小鈞,你可不能恩將仇報。”
葉鈞噗哧一笑,道:“財哥,放心好了,我不是大嘴巴,否則嫂子怪罪下來,興許我都得跟著倒黴。”
胡有財笑眯眯道:“那是,你如果把我賣了,你嫂子肯定也會說上你幾句,畢竟來之前,我可是跟你嫂子說了實話。”
葉鈞苦笑著搖搖頭,見身後的阿牛欲言又止,便皺眉道:“牛哥,怎麼了?”
阿牛跟阿輝互視一眼,頓時踏了一步,迎上前,解釋道:“其實在機場裡那個梳中分的男人,就是康弘盛。”
葉鈞一愣,腦海裡瞬間出現漢奸頭的形象,一時間頗為無語。
康弘盛!
被阿牛這麼一說,葉鈞原本有些雪藏的記憶也瞬間綻放,這才明白為何對這個名字有過一些不鹹不淡的印象,敢情是上輩子陳國芸跟他提起過這個人,不過沒說太多,只是說康弘盛這個男人很下作,很討人厭。
暗道還真就不是冤家不聚頭,葉鈞冷笑一聲,原本就看那漢奸頭不順眼,現在倒是能新仇舊恨相繼一起算上,頓時陰笑道:“牛哥,有沒有蒐集到關於康弘盛的料子?”
阿牛跟阿輝互視一眼,均是搖了搖頭:“因為時間不長,加上這段日子康弘盛一直往那個女人家溜達,要麼就是在公司跟家裡面兩點一線,所以沒有太大的進展。”
葉鈞也不介意,笑道:“這世道就沒有不偷腥的貓,我可不相信那賊眉鼠眼的漢奸頭就真這麼正人君子。既然他打算弄臭我,沒道理我就得忍氣吞聲,不給他整出些爆料,還真就認為咱們江陵的生意人好欺負。”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胡有財第一時間聳了聳眉梢,吩咐道:“打電話回去,讓多些人去調查這漢奸頭的資料,就算是舊賬,也挖出來!否則,咱們江陵做生意的買賣人,還真就會給這些外地人瞧不起。”
葉鈞猜測胡有財之所以這麼在意,八成與世紀大道的興建有關,畢竟江陵市市委不斷招商引資,江陵市外資與本土商人無法避免就經常出現摩擦,時常為了些不值得惦記的蠅頭小利爭得面紅耳赤,隱隱有著兩派惡性競爭的架勢。
而作為江陵市的旗幟性人物,那些出入清巖會所的達官貴人沒少跟胡有財抱怨這段日子受著的一肚子鳥氣,所以胡有財對葉鈞那句話,多少有些神經過敏。
因為沒有訊號,胡有財只能隨便找了家便利店,給那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