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糕!中計了!”王天養忽然吼道。
“怎麼了?”
謝成文似乎也意識到不對勁,王天養卻死死抓著大哥大,冷聲道:“咱們掃週記場子時,是不是面對著的抵抗壓力很少,甚至很多場子都是輕易攻佔的?”
“對呀。”
謝成文下意識應了聲,但忽然醒悟過來,當下咬牙切齒道:“也就是說,咱們被吉光擺了一道?現在被警察抓進局子裡面的,幾乎都是咱們兩家的人?”
“沒錯!”
王天養已經心亂如麻,難以置通道:“沒想到吉光這次是真打算豁出去了,竟然將週記的全部人手都抽調出來進入咱們後方,將他的場子全部擺空城引咱們入局!等咱們的場子全部被掃清,同樣在前方的人也被警察抓了七七八八後,那麼,週記就會掉頭來收回場子!也就是說,忙了一晚上,咱們什麼都沒撈著,還平白無故損失掉場子,更是被警察抓了一大批人手!”
謝成文嚇出一個哆嗦,罵道:“這狗。娘養的老王八羔子!真損!無恥!”
“還等什麼?快讓他們撤回來!”
“好,就這樣,咱們分開行動!”
王天養與謝成文都急急忙忙結束通話電話,當下各自都以極快的速度理清身邊的事情,然後就打算通知各方的頭頭們將下邊的兄弟收攏歸隊,以便迅速撤離。
可是,正當王天養與謝成文都在焦急著指揮時,他們所處的區域,正面臨一大群黑衣人的瘋狂狙擊!
“王先生!快跑!敵人殺進來了!前方頂不住了!”
看著口吐鮮血的下屬在身前倒下,王天養頓時嚇得遍體生寒,眼看著一夥手持砍刀,肩系紅繩的黑衣墨鏡男正頗有秩序的衝過來,王天養頓時吼道:“這不可能!週記怎麼還可能抽調出這麼多人攻擊總部?”
儘管王天養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可腳丫子卻沒有停滯,反而跟飛毛腿似的瘋狂逃竄。
砰!
正當王天養衝入拐角打算從安全通道逃離時,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來,同時,一股灼熱的氣流直接波及王天養全身。
“啊!疼!好疼!”
王天養全身多處衣物出現裂口,露出的皮肉就彷彿在滾油上沸騰的豬肉一般,當下王天養死死捂著臉以及眼睛,躺在地上不斷翻滾掙扎。
“這不是王先生嗎?聽說是洪義社的老大,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哈哈,要不?一刀殺了他?給少爺出出這些年的悶氣?”
“不急,他可不能死。相反,少爺交代了,還得讓他活著,千萬別弄死。”
“留著這傢伙幹什麼?要我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抹乾淨脖子咔嚓一刀,鐵定萬事無憂。”
“白痴,他死了,他存在瑞士銀行戶頭上的幾個億不就捐福利社了嗎?”
“哦,原來如此,果然少爺高瞻遠矚呀。”
…
這些交談沒能逃脫王天養的耳朵,可現在疼得厲害,根本就沒心思去搭理這些人,更沒心思去思索他們口中的少爺是誰。當前,他唯一關心的就是這疼痛能不能減輕一點,或者,能不能讓他就這樣昏死休克過去?
而同樣的場面,其實也發生在謝成文那邊,不過謝成文明顯要比王天養幸運。因為謝成文不是王天養,遇到危險就知道躲,就知道逃。當前的謝成文,正打一槍退一步,跟前來堵他的黑衣墨鏡男們玩著伸縮戰,一時間倒是進退有序。不過被堵在大樓裡面,又不知道樓下是什麼情況,所以謝成文不敢冒然下樓,他認為,只要能拖上一陣子,警察肯定會趕過來。到時候,他就安全了。
但正當謝成文以為能拖上一陣子時,忽然,一道高亢的笑聲傳來,“哈哈!你們這些小傢伙怎麼現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