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葉鈞就神色匆匆離開,每個人或許都猜到了葉鈞接下來會做些什麼,既擔憂,又期待。
葉鈞跟醫院方面要來了與小女孩匹配的骨髓型號,然後沒有多想,就第一時間給遠在千里之外的布魯克家族通電話,接聽的是大管家盧曼,聽到葉鈞的描述後,盧曼不敢馬虎,立即就將這個訊息轉告給維迪克。
維迪克聽到葉鈞的請求後,第一時間就致電熟人,讓他們幫忙聯絡歐美各國的各大醫院,看能不能找到匹配的骨髓。當然,葉鈞這只是留著一手,畢竟遠水接不了近渴,這只是一條後路,卻不是全部。
可以說,現如今就是命殊一線千鈞一髮,當葉鈞開著車返回清巖會所時,直接就來到宴會廳,只見宴會廳亂糟糟一片,不過瞧見葉鈞滿臉嚴肅的走進門來,原本的嘈雜也漸漸有所回落。
“非常抱歉這麼急著將大家找來,可現如今,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跟大家解釋此次前來的用意。現在,我只是請求在場的業內朋友,請舉起你們的拍攝工具,將這場或許是最簡短的釋出會全程記錄下來,並且第一時間傳回到各位隸屬的電視臺中。”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葉鈞輕輕咳了咳,這瞬間讓在場記者回過味來,當下都忙不迭擺弄著攝影機。儘管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現如今,瞧著葉鈞這煞有介事的模樣,也不敢馬虎。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我有一個讓人沉痛的訊息要告訴大家,一位身患白血病的小女孩,現如今正靜靜躺在醫院裡。她還很小,一直以來都生活在令人辛酸甚至城裡孩子根本無法想象的環境中,那裡潮溼,那裡陰暗,時常看不到陽光,而這小女孩因為貧窮,無法跟同齡的孩子一樣接受義務教育,她迫切的想念書,想跟正常孩子一樣每天出入學堂,可是,這對她來說,只是奢望。而且,生活在這種環境,加速了她體內的病情惡化,還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她很可愛,很乖巧,可上天不公,讓這小女孩飽受磨難,她本應該開開心心生活著,獲得長輩們的恩寵!”
葉鈞滿臉悲愴,一旁的服務生機靈的給葉鈞取來一張紙巾,葉鈞並不理會在鏡頭前用紙巾擦眼睛會不會很彆扭,會不會讓人給人留下口舌話柄,因為現如今葉鈞臉上毫不做作,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到悲傷難過。
“可是,上天不僅對她不公,更是對這個年僅七歲的小女孩極為殘忍,因為,留給這小女孩活在這個花花世界的時間,僅僅只有不到二十個小時!現如今,我已經不能用小時來形容這小女孩將從新生走向覆滅的痕跡,因為我寧可折兌成一千二百分鐘,七萬二千秒的概念來讓大家明白,當各位從一數到七萬二千,那麼也就代表著這個小女孩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在場的記者聞言都陷入矛盾當中,因為很多人都想立即收拾東西,將這條資訊反饋到電視臺裡,如果現在還想著拖拖拉拉不當回事的人,那麼本身這良心就已經被狗吃了!
“現在,唯一困擾著能否治療小女孩的因素,就僅僅侷限在匹配的骨髓上,但也正是由於這個因素,因為醫院沒有匹配的骨髓,而讓多少本不該逝去的病人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可現如今,又將有一個生命就這麼在我們面前匆匆別過,試問,我們是否真能忍心看著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就這麼帶著對這個世間的迷茫懵懂,以及那段永遠悲傷的記憶離開這個世間?我是否應該在這個小女孩閉眼離世的那一刻,告訴她這個世界曾有人關心她?曾有人不顧一切的想去拯救她?曾有人對她自幼飽受病魔摧殘而留下淚水?是否應該告訴她,我們曾努力過!努力去幫助她擺脫宿命的桎梏!”
葉鈞紅著眼,望著身前的記者,“待會,我身邊的助手會告訴大家關於小女孩的骨髓型號,我誠摯的希望各位能夠伸出手,去幫助這個小女孩。同時,我也希望全國各地的醫院,能夠為這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