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我吃驚的是港城以及澳城的態度,小鈞,或許你也沒想到會上升到這種高度吧?”
“蘇姐,你的意思是?”葉鈞皺了皺眉,儘管之前就產生過這方面的顧慮,可真正被舊事重提,葉鈞依然有些捉摸不定。
“其實這不見得就是壞事,儘管有這麼一句話叫樹大招風,可小鈞你仔細想想,現如今你就算想要低調做事,恐怕也是不可能的。既然無法低調,為何還要擔心?”蘇文羽抿了抿嘴,見葉鈞依然流露出擔憂,不由腦袋捱到葉鈞肩膀上,緩緩道:“既來之,則安之,小時候我媽就跟我嘮叨著,說有些事即便並非自己所願,可若是來了,又躲不過,那麼就坦然接受。這樣,才能活得更好,更開心。”
“這種精神倒是值得讚揚,只不過真正敢說能夠正視這種想法甚至於接受現實的人,這世界可不多。”
葉鈞輕輕攬過蘇文羽的腰肢,先是親暱的用鼻子蹭了蹭蘇文羽的髮梢,然後才輕笑道:“蘇姐,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可是自從鬧出這麼大動靜以後,我一直擔心京城老爺子們會對我心存顧忌。如果說我先前還勉強算得上一個百姓心目中的好心人、大善人,那麼透過這次港城以及澳城方面的資料反饋,我很擔心京城老爺子們對我有其他想法,更擔心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藉此大做文章。”
葉鈞頓了頓,無奈道:“畢竟巴望著我倒黴的人,實在太多太多,我甚至無法用兩隻手數完。”
看著葉鈞臉上那種患得患失,蘇文羽有些心疼,當下順從的伸出手,摟著葉鈞的脖子,輕聲道:“不管如何,我都會支援你,就算天下拋棄了你,我也會一無既往默默守在你身後,不離不棄。”
關於這種敏感的問題,不僅葉鈞心存擔憂,就連董文太、胡庸春、鍾正華也是如此。古往今來,但凡功高蓋主之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現如今葉鈞受到的關注度以及支援度若僅僅是內地,倒是無關緊要。可港城近乎九成民眾支援葉鈞,這種資料足以顛覆任何一名政客的見閱。
因為一旦葉鈞懷有其他心思,那麼作為一杆風向標,將很可能影響到港城民眾對內地政府的想法以及看法,甚至還可能因為葉鈞某句話,而鬧出譁變!自古以來擁有這種名望之人,都將是帝皇心頭的眼中釘肉中刺,儘管當今社會主義不能跟百年前千年前的封建時期相比,但葉鈞既已擁有了這種影響力,一旦有著未發現的反骨,或者以往未曾暴露過的反心,誰敢保證會不會上升到武裝鎮壓的高度?
當然,這還不算,最關鍵的就是現如今連澳城都參與進來,八十年代末期,京葡兩國就已經進行過為期三次的談判,最後敲定在千禧年之前,將收回澳城,結束葡萄牙對澳城四百多年的統治。對於澳城,國家的重視程度不見得就會低過港城。
現如今,明擺著葉鈞已經徹底得到了港城方面的擁護,如果說就連澳城也摻合進來,那麼勢必就會被太多人猜忌。政治這玩意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但這是一門學問,想要學以致用,就得活到老學到老,每一天都要有著不同的見解。也正是政治這門學問實在太過高深莫測,又會因人而異衍生出各個角度的歧義,所以上升到政治的階段,就算是如董文太這種活了大半輩子的狡狐,也會相當頭疼。
“唉,現在的孩子真的太淘氣了。”董文太有些無奈的瞥了眼一旁的胡庸春跟鍾正華。
胡庸春跟鍾正華當然清楚董文太在抱怨什麼,也是若有所思的嘆了嘆。
“這事也不能怪小鈞,畢竟這也是港城市民對小鈞的信任,這是一種積極向上的體現。我只是擔心這種民族高義很可能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或許他們出發點僅僅只是為了找回場子,或者打擊一下小鈞目前的銳氣,可實際上一旦處理不好,就很可能鬧出不堪設想的局面。”
鍾正華臉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