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顯然,邵成傑氣得不輕,往日裡溫文爾雅,還極度能忍,氣到這份上,實屬不易。
而原本聳著頭的趙銘,一見葉鈞摟著莫瑩瑩的細腰,頓時怒吼道:“爸、媽,言小姐,就是這小子!”
趙銘的父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有些慫了,不由望向身旁的言溪溪。
今日得罪劉懿文跟邵成傑,還把言溪溪氣得不輕,他們倆真想要一指頭戳死這惹事生非的兒子。
可說到底,都是自個生的,是龍是鳳是老鼠是蛇,這不重要。可如果不明不白死在外面,肯定很傷心,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
但是,言家有多厲害,他們懂。能跟言溪溪平起平坐的劉懿文以及邵成傑又有多大的份量背景,他們即便不懂,也清楚怕比之言家也不會差太多。
現在倒好,劉懿文只是蜷著不說話,臉色陰沉,而邵成傑不是喊打就是喊殺,他們慶幸幸虧言溪溪這次願意出面作保,否則,老兩口還真不敢這麼過來。
“有趣,有趣。”
葉鈞將嚇了一跳的莫瑩瑩摟進懷裡,平靜道:“我不認識這人,你認識嗎?”
說完,葉鈞望向莫瑩瑩。
莫瑩瑩猶豫了一下,以她在娛樂圈混了這些年的經驗來看,她當然清楚葉鈞的意思,搖頭道:“不認識。”
“好!賤人!虧我一直這麼對你,你竟然說不認識我?”趙銘氣呼呼站起身,滿臉憤怒,“你敢說你不認識我?你敢對天發誓?”
莫瑩瑩嚇了一跳,有些害怕的躲到葉鈞身後。
其實這一幕,在場人都清楚怎麼回事,不過,卻有兩種不同的看法。
認識葉鈞的邵成傑、劉懿文等天海黨成員,都清楚八成是趙銘惦記上葉鈞的女人,想暗中使壞,卻偏偏誤打誤撞惹到邵成傑跟劉懿文頭上。
反觀趙銘的父母,卻不這麼看,他們一廂情願認為是莫瑩瑩看上葉鈞,毫不猶豫把他們兒子給甩了。
這麼想著,越想越有底氣,趙銘的母親頓時惡狠狠罵了句,“賤貨!”
“你罵誰?”發覺到身後的莫瑩瑩有些委屈,葉鈞冷聲道:“要搞清楚,是你兒子糾纏不清。”
“我兒子條件這麼好,這賤貨玩完我兒子,花了他的錢,就跟你這小白臉跑了,我罵句賤貨,礙著你了?”
說完,趙銘的母親還故意附在言溪溪耳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
儘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但瞧見言溪溪幸災樂禍的樣子,葉鈞臉色不好看了。
甭說葉鈞臉色不好看,這滿屋子的人,臉色同樣不好看,一句小白臉,罵的人還是葉鈞,不得不說,包括劉懿文,都覺得趙銘一家子八成是瘋了!
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呀,這兒子耀武揚威也就罷了,連這爹媽都一個德性。
葉鈞陰沉著臉,似笑非笑望著言溪溪,“言小姐,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一見葉鈞不還口,反而用徵詢的口吻望向言溪溪,包括趙銘在內,一家子全部有了底氣。趙銘更是瞪著眼,死死盯著葉鈞,彷彿毒蛇看獵物一般。
“跪下!幹!誰讓你這小子起來的!”站在趙銘身邊的一個青年狠狠一抬腿,就把趙銘給踢倒。
“銘兒!”趙銘的母親嚇了一跳,似乎不敢得罪那個朝趙銘抬腳的青年,只是緊張的詢問趙銘有沒有事。
趙銘搖搖頭,尤其看到葉鈞正呵護著莫瑩瑩,頓時將怒氣全部發洩在葉鈞身上,“小子,有你沒我,把我害得這麼慘,這筆帳,慢慢算。”
“有種!”葉鈞一而再再而三的禮讓,反倒是被趙銘一家子當軟柿子了,氣笑道:“姓言的,就算你今天保了這傢伙,也沒用!”
此話一出,趙銘跟他母親還打算罵葉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