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亂找替罪羊,大不了魚死網破。
葉鈞自然知道威斯科心裡的小算盤,不過他倒是無所謂,反正威斯科也沒虧待過他什麼。倒是他,連累威斯科這陣子忙得焦頭爛額,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葉鈞跟威斯科這些人進場後,很快就感覺到今天的氣氛很不對勁,看了看四周幾乎是嚴密到極點的防禦態勢,葉鈞暗暗偷笑。看來,為了保證賭場裡面的人的安全,不管是和泓升,還是威斯科,都下足了功夫,力圖將安全達到最大化。
威斯科在臺上說了一些官方話後,八強賽就開始了,島國的選手最是無辜,因為幾乎所有人都盯著他看,防賊一樣。
這陣子,這位島國的代表可謂傷神傷到極點了,漸漸的,也就被這些眼神弄得精神麻痺了,早已見怪不怪,一臉無所謂。不得不說,島國人民的抗壓能力是相當強大的,就好比在電車遭遇色狼被猥褻了,還能若無其事的回家吃飯,洗個澡,第二天照樣乘坐那輛電車。
葉鈞是無法理解島國人民這種扭曲的心態,他只知道這若是發生在京華,絕對會是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受害者更是會呈現出驚恐、害怕甚至於瘋癲的症狀。
對賭的過程無非就是電影橋段裡面的那樣,不過卻沒有電影《賭神》那麼霸氣外洩,那種高調出場外加牛逼轟轟的音效,這裡是沒有的。
姑且算是安靜吧,葉鈞盯著和泓升跟鬼蛤蟆,這兩個老傢伙一直玩心理戰,桌子上的籌碼看不出誰多誰少,不過一百萬美金賭到現在,也該有近千萬了。
“不知道他們今天誰會贏,如果鬼蛤蟆贏了的話,形勢就不妙了。”葉鈞皺了皺眉。
葉鈞的擔憂並非毫無根據,因為此刻的鬼蛤蟆一臉淡定,胸有成竹的模樣看起來絕不是強撐出來的。相對的,和泓升就有些不對勁起來,他少了以往的沉著冷靜,此刻臉色有些凝重,顯然,今天的鬼蛤蟆,跟上次不一樣。
是氣勢嗎?還是毫無保留的展示了能力?
葉鈞捏著下顎,雖說奇怪,但並不擔心,印象中和泓升在上輩子千禧年之前,從未有過敗績,就算是千禧年後不再參與公開性的賭博,也並未傳出他有任何的敗績。
更何況,以和泓升老謀深算的性子,既然都已經隱隱猜到鬼蛤蟆以弱示強的可能性,他會沒有防備嗎?而且,誰敢保證這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以弱示強?
當然,目前巴西小子尼亞爾的對手島國代表已經露出頹勢,牙買加小子也要被替代法蘭西代表的荷蘭選手擊敗,基德那邊也是穩操勝劵,一切都照著痕跡走,唯一存在變數的,無疑就是和泓升這裡了。
“有什麼問題嗎?葉先生,怎麼你一直盯著和先生的賭桌?”威斯科笑道:“上次和先生對付這個人的時候,輕鬆取勝,現在看來,結果也不會差到哪去。”
“是呀。”葉鈞笑道:“我還記得那晚上挺熱鬧的,只可惜,威斯科先生沒能到現場看一看。”
“我看了錄影。”威斯科笑眯眯道。
葉鈞正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他看到了一道倩影,而對方,似乎察覺到他望過來的時候,本能的收回目光。
是她。
這道倩影正是朱倩倩,身邊坐著朱純摯,葉鈞知道陳慶年很可能也在這裡,只不過坐在某個不對外的包廂裡面。
朱倩倩顯然臉色不太好,即便朱純摯跟她有說有笑,但她的神色也有些勉強。
這時候,朱純摯似乎把話題說到葉鈞身上了,還友好的朝葉鈞揮了揮手,卻被朱倩倩給制止了。
“你幹嘛呀。”朱倩倩不高興道。
“姐,你今天是怎麼了?”朱純摯指著葉鈞,笑道:“前些天也不知道是誰很關心他來著。”
“瞎說。”朱倩倩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