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日可待,到時候,也不需要再看伊賀的臉色了!”
“爺爺,那您就默許他們這麼辱罵咱們?”年輕的聲音不死心道。
“那你還是咋的?”老邁的聲音顯然也憋著股火。
“殺自然是不能殺,既然真源小姐要活口,咱們不殺便是。只是,她似乎也沒說不能毆打吧?也沒讓咱們像供祖宗一樣供著吧?”年輕的聲音語氣更陰冷刻薄了。
“這事你看著辦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捅出簍子,警告你,不想倒大黴,就別提我也知道這事。”
老邁的聲音越說越遠,葉鈞估計這老鬼怕是說完就一溜煙走了。
至於留下的那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則是在這老鬼走後,賤笑道:“敢罵我,拆了你們,害小爺好幾天沒睡好了,就拿你們消遣一下。坂本真源那小娘皮也真夠辣,害小爺這幾天都憋著火,這鬼地方又沒女人爽,該死的,早知道來之前就應該帶幾個女中忍一塊上路,這樣就不怕寂寞了。”
葉鈞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個男人沒什麼好感,為人刻薄惡毒,還色慾燻心,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不過,透過這些話,葉鈞也能肯定那老的跟這小的,應該都是甲賀裡的高層人物,搞不好還是領軍的。既然能提到復興大業,又能直呼坂本真源的名字,想來地為不低,不如,也不可能有資格知道徐福故居遺址這事。
葉鈞又聽了好一會,在確定這男人走出帳篷朝著東南方向走了後,才偷偷摸摸跟了上來。
此行的目的自然是要確定趙欽思的這些弟子被關押的地方,至於要不要出手營救,葉鈞暫不考慮,還得視情況而定。
很快,葉鈞就停在一棵大樹上,繼續展開天賦第六感傾聽。
“該死的小鬼子,放開老子,信不信老子讓你舔腳丫子!”
“八嘎!”
“操!小鬼子,我操你老母,滾,你老母不爽,你奶奶肯定爽!”
“二哥,幹嘛不操他媳婦啊,哈哈!”
…
葉鈞聽著一個頭兩個大,可能蘇豪比較單純一點吧,至於被關著的這些人,一個個簡直就是滾刀肉,各種汙言穢語絡繹不絕,簡直就是個走江湖即賣藝又賣場的牙祭。
越聽下去,葉鈞差點就有一種抽筋的衝動,他總算是明白那個老鬼為什麼一肚子火了,葉鈞不得不羨慕起年輕這個聽不懂華文,否則還真可能氣得暴走。不得不說,趙欽思的這種弟子,還真是一個個可愛得不行。
他們一邊唱雙簧或者多簧拐彎抹角罵著聽不懂華文的年輕人,一邊對坂本真源的長相、三圍,以及是不是雛鳥,又跟幾個男人上過床進行大膽的猜測,就差沒起鬨押注開外圍了。
“八嘎!”
終於,一聲暴怒的吼聲傳出,緊接著就是一陣啪的脆響,再之後,就是一聲慘叫。
葉鈞也停止了欣賞,他沉下臉來,他知道,應該是那個年輕的按耐不住,開始用皮帶抽趙欽思這些嘴上不留德的弟子了。
“小鬼子,我操你奶奶的!”
“狗日的,放開老子,有種單挑!”
“小鬼子,敢不敢單挑!”
…
葉鈞一聽,至少十幾個咒罵聲傳出,看來人數還不少。
“一群滾刀肉呀。”葉鈞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道:“真看不出來,趙欽思一臉正氣,怎麼就教出這麼些個江湖賣藝的。最奇葩的就是蘇豪了,整一個文弱書生,是怎麼跟這些大老粗攪合在一塊的?”
葉鈞正打算去營救,順便禮尚往來把這年輕的給逮回去,沒成想,忽然,一道簌簌簌的聲音從他身邊經過,葉鈞看得仔仔細細,是一個穿著夜行衣的曼妙身影。
還沒等葉鈞回過味來,耳朵裡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