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恰好是蘇姚的死穴——絕不能碰,不然就會讓她癢的要死。
蘇姚差點跳起來:“你幹嘛?!”
池水墨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幫你糾正說髒話的習慣。”
蘇姚怒道:“明明是你想要吃豆腐……等等,什麼聲音?”
池大神依然平靜,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動人的情話:“心跳的聲音……”
蘇姚卻是臉紅了——可惜不是害羞,而是氣的。
伴隨著第二聲“啪”,蘇某人終於忍不住跳起來叫道:“聽你放屁!這明明是老孃內衣釦子開了的聲音!池水墨你個……”
懶得聽蘇姚繼續怒氣衝衝的亂吼,池水墨直接把她抓回來按在沙發上,低頭尋到她開張不休不斷爆出各種不中聽的話的唇,吻上去。
半晌等蘇姚安靜下來,才在她耳邊低笑道:“女人,你話太多了。”
然後把蘇姚抱起來,直奔臥室。
蘇姚撐著腦袋呻吟,雖然她是很喜歡臥室那張大床沒錯,可是,可是,那床上運動她真的有點吃不消啊……
欲哭無淚的看著笑眯眯地將手撐在自己腦袋兩側俯視自己的池水墨,蘇姚很後悔莫及的妥協:“再不說髒話了,咱先留校察看行不?別一下子開除啊。”
池大神笑的春風和煦地否決:“懲罰是為了讓你印象深刻。好好受罰就好,別說多餘的了。”
說著壓下來。
蘇姚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心下暗想自己是不是要去學習一下空手道之類的來個以暴制暴——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至少到現在為止,她只能預見自己等著承受被“懲罰”後倒在這張舒服的大床上睡到週一早上去上班。
事後蘇姚表達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的堅強精神。裹著被子睜著迷亂沉重,下一秒就可能合上的雙眼信誓旦旦地瞪著床邊穿衣服的池水墨。
而池大神還是笑的很善良的,給予蘇姚最後一擊:“別作夢了。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更強力的壓迫。我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乖。”
說著幫蘇姚掖好被子,在她額上吻了下,轉身出了房間。
蘇姚目送大神那要多春風得意有多春風得意的背影離去,埋進被子裡哀叫:不帶這麼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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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池水墨不一定能抽出時間陪著自己去海南——他有多忙她是知道的。時常到深夜她都做了個夢,醒來去廁所時看見書房的燈還亮著。所以她老早就把書房那兩個並排而列的電腦中屬於自己那臺搬到了臥室。一來是床比較舒服,二來免得打擾他。
在飛機上,蘇姚看著身側男子安靜沉睡的側臉,機艙內的光影投在他的臉上,蘇姚頓時覺得無比滿足。
海南的氣候還是很炎熱,在Z市都已是穿長衫的時節,這裡卻恨不得扒下一層皮來散播熱量。
但是湛藍的海面,高高大大的椰子樹,陣陣的夾帶著海水味道吹來的海風,還是抵過了氣候的炎熱造成的抗拒心理。蘇姚每天都玩得不亦樂乎——
除了游泳。
當再一次看著池水墨修長結實的身子從泳池裡現出來,晶瑩的水珠映著光潔的面板向下滑落,以至於每動一下都被陽光折射出了無可比擬的光感效果……蘇姚不禁嚥了口口水——誰說美人出水才讓人目眩神迷的?男色一樣可餐啊……
這麼出神,完全沒注意到池水墨都走到了自己身側的躺椅上坐下,邊拿起毛巾擦拭著頭髮上低落的水珠,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蘇姚的表情,笑道:“娘子,你那個目光會讓我很想進行自我防衛。”
蘇姚這才驚醒過來,翻個白眼道:“裝什麼矜持?你那小身板朕哪裡沒看過。”話一出口才發現遲了。
果然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