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揚,原來笑容真的會傳染的。
我想起宇文邕之前的話,好奇的問,“對了,皇上,剛才您在出門前要說什麼?”
宇文邕愣了愣,道,“忘了。”
我摳了摳手指,沒意思。
後來回到崇義宮,宇文邕熟練的爬到我的床上,依然只是睡覺。
有過上次的經歷,我放鬆了很多,睡得非常香甜,不僅打滾還說夢話。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宇文邕說我踢得他腰疼。但宮娥們可不這麼認為,她們看宇文邕揉腰的樣子,羞的滿臉通紅。天啦擼,她們想到哪裡去了。
宇文邕難得留在這裡吃了一次早餐,吃飯的時候,他問我,“什麼是老乾媽?”
我一口水噴了出來,驚詫的問,“皇上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不解的看著我,道,“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昨天你說夢話,說什麼古代的飯太清淡了,給你一瓶老乾媽,你要拌飯。”
我差點背過去,倒不是覺得暴露了自己,而是想到自己睡覺的樣子,簡直辣眼睛。
好在宇文邕不是個好奇心盛的人,我半天不說話,他也就不問了。
宮裡的事情一多,我便暈頭轉向,差點把宇文會的事情忘了。近日聽人說,宇文會被人行刺,才想起來這件事。
譚國公被刺,自然鬧得朝中議論紛紛,宇文護很生氣,讓宇文邕給他個交代。他真是不講理,逮著什麼機會都要發難宇文邕。
我知道贊巖這些日子肯定很難過,便遣了貝達出宮,幫我去看看他,也是想要勸他耐心些等。更重要的是,通知他宇文會受傷的訊息,讓他樂一樂。
貝達一大早便離開,黃昏的時候才回來。一回到崇義宮,他便神色匆匆的從懷裡掏了個東西遞給我,說是在贊巖家中發現的。我接過來一看,驚訝的目瞪口呆,這個結,與宇文神舉身上戴的,和後來送給我的,幾乎一模一樣。
我的下巴幾乎掉了下來,指著這個結,急問,“這個東西,還有旁人會編嗎?”
貝達面漏難色道,“奴才特意問了,贊巖說,這是他姐姐發明的,旁人應該不會。”
原來是贊清的智慧財產權,那宇文神舉腰間的結,很有可能是贊清送的。她和宇文神舉,難道有什麼關係。但贊巖說他不認識權貴的,怎麼又和宇文神舉扯上關係的。
我不敢相信,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但又不得不承認眼前看到的東西。
我更加害怕的是,難道行刺宇文會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辦法
宇文會被刺客傷得很重,宇文護豈肯善罷甘休,派出許多禁衛軍調查,此前稍微與宇文會有些過節的,都會被捉來審問。
贊巖曾到縣衙狀告過宇文會,這件事鬧得不小,參與搜查的禁衛軍自然很快得到訊息。宇文會經常欺負小老百姓,少不得被人怨恨,本來像贊巖這種身份低微之人,是不會有人在意的,但禁衛軍查到他在宮裡當過差,所以多留了個心眼,到他家中搜了一番。
這一搜,搜出不少東西。不僅有一大筆錢,還有一個頗為貴重的玉佩。這錢是我讓他離宮時,賜給他的,但那塊玉佩的來源不得而知。
玉佩本是尋常之物,但他家中的那塊,原材料是松石,原產地在突厥,十分罕有,是皇室宗親才有資格佩戴的東西。
一個小小太監,家中藏著這些東西,實在不得不讓人產生懷疑,禁衛軍當即將他拿下。我派出去打聽的人說,贊巖一直喊,這塊玉佩是他已逝的姐姐留下的。
我暗想,這件事情難不成真的與宇文神舉有關係?有相同的結這件事,也許是巧合,但現在又多了玉佩這另一個巧合,不得不讓我更加確信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