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態,不如此怎麼能往上爬。雖然不滿,但也沒有什麼好鄙夷的。
說客以前估計是鬍子出身,倒是有些膽氣,見此也不慌亂,道:“文首領可是真要和我們大當家的作對?”
“剛才所言只是規勸,他張作霖再怎麼無惡不作,我也管不了。他不來打我,我便不去打他,進水不犯河水罷了。”文永譽見他威脅倒也不怒,雖然不怕張作霖那三四千人,但是能不打就先不打。
“那咱們走著瞧吧。”說客見文永譽態度已定,知道多說無益,便想著回去回話。他可他正想走到時候,卻被身後的衛兵給攔住了,他返身看著文永譽問道:“文首領這是何意?”
“你身上的襖子是怎麼來了,還有那雙皮靴?”文永譽看著他只是笑,只覺得他人來的正好,多給了自己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
“這……”說客開了頭卻說不下去了,他身上腳上穿得都是從牧民那裡搶來的,他倒是聰明,知道文永譽是想借此為蒙古人出頭,好博一個仁義的名聲,頓時氣急。“文首領可是漢人?”
“我說過了,革命黨沒有什麼漢人蒙人,只有黃種人、白種人。來人,把他身上的襖子、靴子都給扒了。”文永譽驕傲的笑,他話一出口,幾個衛兵便把來人給扭了起來,襖子靴子扒掉,只等著文永譽發落。
“軍令官。”文永譽再喝道。
“有!”憲兵處的軍官站了起來。
“搶劫民財何罪?”
“搶劫民財違反覆興軍軍規第八條第三款,以財物價值計,當處以禁閉三日並三十軍棍。”憲兵處的軍官一向是沉默寡言,但一旦判罪,卻是聲如洪鐘。在他言語裡,陶克陶胡不由的迷糊起來,這天下真有不搶劫民財的兵嗎?當然,這是他現在的認知,以後他便會知道,革命軍不搶則已,一搶救就要搶大的,老百姓那些東西,不稀罕。
說客被幾個衛兵架住了心裡怕的很,只聽見那老什子軍令官判了自己三十軍棍,這才知道自己性命無憂,不由得大聲嚷嚷起來:“姓文的。打我就是打大當家的臉,你他媽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不然……”
“你們大當家的軍紀不嚴。四處搶劫民財、姦淫民女,我文永譽就要幫他整一整軍紀。來啊!把他帶出去,給我狠狠的打。”文永譽沒管他罵罵咧咧,直接把讓人把他給架了出去。
聽著帳外的慘叫聲,再想著文永譽說的‘不分漢人蒙人’,陶克陶胡對著文永譽躬身道:“草原的百姓要感激文首領的大恩大德。我陶克陶胡願意加入文首領的隊伍。”
“不拿百姓一針一線是革命軍的紀律。”文永譽道,“至於加入我們。陶克兄弟先不要急,等了解什麼是革命,再加入不遲。”
帳外的慘叫聲很快便停了。說客被禮送了出去,不過他現在屁股上都是傷痕,坐不得馬只能是由來人綁在馬上送回去。草原上三十里的路程並不太遠,這幾個人很快便回到張作霖軍中。說客一入營便是哀嚎。待被人扶進蒙古包。便大叫:“大當家的,那革命黨根本就是不講理,不但要護著蒙匪,還把大當家的罵了一通,最後,最後還尋了一個茬子,那我打了一頓。”
派去遊說的是昔日保險隊的姚老三,能說會道懂唬人。這一次卻被人打回來了,張作霖大怒:“他孃的的。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他姓文憑什麼打人?”
“雨亭別急,先問清楚再說。”張景惠在一邊勸導,而後又看向姚老三,沉聲道:“姚老三,你就不要打馬虎眼了,都是自家兄弟,文永譽咋說的到底?”
“他說,他說,”姚老三回憶著,“我當時把大當家要給他結拜兄弟的話一說,他就反問……”杜立三之事是張作霖的軟肋,姚老三隻好略過,然後道:“他說革命黨人沒有兄弟,只有同志,還有就是他說,在他眼裡,沒有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