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時光荏苒,十多年過去。這瑞安三傑的成就居然落在當初毫不起眼的林文潛之下,真是讓人不甚唏噓,誰又能料到,當年名不見經傳且少言寡語的林洲髓居然能成為國之棟樑。林大同對自己這個同學毫無嫉妒之心。反而極為高興,甚至很多時候還覺得應該表現的更加出色才不會使自己這位同鄉難堪。正因為如此,他跟著26師趕到了凡爾登外延陣地。
“前面什麼情況?”林大同對著李蔭培回禮後問道。
“前面有大概一個旅左右的德軍駐守。不過現在德軍普遍編制不全,再看年齡老的老小的小。應該是預備役師,戰術素養不高。摩步旅和第一裝甲營正在進攻。”李蔭培攤開凡爾登要塞的地圖簡要說道,而後又指著要塞外圍的幾處要點強調道:“法軍幾年前撤退時,曾破壞西側的防禦體系,德國人佔領後雖也有修補的意思,但軍情緊急,初時來不及修補,而後等前面開始打塹壕戰時,事情又拉下了,這一次正好便宜了我們。”
“李師長,法軍這次帶來了更詳細的地圖。”與林大同一同前來的一個參謀對李蔭培道。
林大同完全明白佔領凡爾登要塞的意義,也清楚佔領要塞不是裝甲師所長,還得自己這邊上,所以從拿到作戰計劃後就一直在研究凡爾登西側的工事。也正因為這樣,他才帶著兩個法國人,這兩人都是當年駐守此地並破壞此地的軍官。
“好!有就更好了。”李蔭培喜道。他高興的見著那兩個法國人開啟一張新繪製的大幅地圖,這可比他手上這張小地圖詳細多了。
凡爾登要塞所處的丘陵地帶其實是阿爾貢山脈的支脈,這條西北至東北走向的山脈被馬斯河由南至北切開,形成了馬斯河河谷地區,凡爾登城就處於河流的一個轉彎曲折分岔處,被馬斯河切隔後的山脈從北、東北、和東面將其環繞。這裡同時也是馬斯河的渡口,因此,城市在一千五百年前就開始修建了,古老的教堂和修道院重重疊疊的屹立在這個只有一萬五千人的小城。
法國人的地圖乍一看上去,整個凡爾登要塞猶如人體的肺,不同的是,類似馬斯河卻更為筆直的氣管沒有伸到肺葉下方,同時兩片肺葉的下端有些向外撇,不像地圖那樣合圍著自南流入的馬斯河,並且肺葉也不似地圖上這樣西小東大,左瘦右肥。
這座古老的、被稱為‘巴黎的鑰匙、法國東方門戶’的小城,城市四周各個時代興建的要塞不計其數,但任何時代的工事都沒有近代化的法蘭西共和國建設的那麼龐大和雄偉。如今,整個要塞的防禦體系分為四道,縱深近五十公里,南北寬約一百一十二公里,大小工事碉堡星羅棋佈、不計其數,且所有陣地都巧妙的安排在滿是深溝和高低起伏的丘陵和森林上,內部再用窄軌鐵路、交通壕將所有的塹壕、掩體、隱蔽部全部貫通起來,可謂是四通八達。
只是。這個規模龐大的要塞對法軍來說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德軍從比利時迂迴逼近巴黎後。這裡最終棄守;同樣,它對德軍也沒起到什麼作用。要塞即便破壞也極為險要,可是,德國人根本沒那麼多人來防守——開戰前法軍駐守此地的兵力就多達十一個師,當德軍大規模進攻企圖日益明顯時,又加派了三個師,同時還有另外七個師在巴勒迪克和聖芒地區待命。
現在德國只有兩個師在這裡象徵性的駐守,雖然要塞的西側只需要兩個師駐守即可,可南端的聖米耶勒已被第2裝甲師突破,於是這兩個師中的一個不得不抽調到南面。缺少人力的德軍只能往裡側收縮,儘量扼守要點駐守。
德軍兵力緊張、法國撤退前特意的破壞,這兩個因素加起來使得攻佔要塞的難度並不像想象的那麼大。聽完法國人介紹、再結合前線偵察所得的情報,李蔭培深深吐了口氣。只是,好訊息並未結束,白臉法**官說完,另一個紅臉矮個子中校又激動的說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