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楊銳心中猛然一震,因為她膩聲一勾,某個部位頓時就……,他忍不止用手在女人背上摸了一下,發現還真多了一個繩結,於是某處更加堅硬似鐵,他有些乾澀的道,“你來真的啊?可還沒吃飯呢。”
擔心丈夫因不能繼任而失落的程莐早就準備好了一套極為極為羞恥的衣衫,打算在總理繼任會議後穿給男人看。這衣服由楊銳設計,她親手縫製,每次想到那只有幾根繩子布片的‘衣衫’,她的臉上都像炭火一般滾燙,而下身更是愛如潮水。
“不許吃飯!”程莐嬌嗔道,而後拉著男人胳膊往臥室行去,一邊走還一邊嫵媚的在男人耳邊低語:“今天只許吃我,聽到沒有?”
臥室的門緊閉了大半天,房間地板上全是零散拋撒的衣服,厚實的被子下兩個赤露的人兒緊緊抱在一起。剛剛結束完一切,男人的喘息未復,而女人也未從剛才激烈的飄然中回過神來。好久好久,女人才緩過神,她換了個姿勢半趴在男人身上,用玉筍般的手指在男人胸口劃來劃去,道:“竟成,咱們再生一個女兒吧。”
‘啪’的一聲,被子裡男人打了她的翹臀一下,佯喝道:“竟成也是你叫的?叫大人!”
‘格格……’程莐笑了起來。裝成下人服侍楊銳只是一種遊戲,不想男人還真玩上了癮,她不得不再順著他,無比嬌媚道:“大——人,准許奴婢給您生個女兒吧。”
“不行,生孩子太危險了。”楊銳愛撫著她的頭髮,但腦海裡卻再次閃現那個靚麗嫵媚的女子,這已是第五次想起她了,他趕忙將此人的影象從腦中驅逐,再道:“三個已經夠了,再生就多了。”
“可奴婢就想給大人您傳宗接代嘛。”程莐演的比方才還投入,除了嘴上抗議,被子裡滑膩的身子也左右搖晃,穿著絲襪的大腿和胸前的豐盈頻頻磨蹭著男人,彷彿男人不答應她就永不罷休一般。
“好了,別磨蹭了。你想生就生,可千萬不要……”楊銳話還沒說完,嘴就被程莐攔住了。仙鳳的慘劇使得生孩子成為楊銳的禁忌,為了不懷孕,夫妻做事都是算著日子來的。現在見男人終於破例答應,女人滿臉都是幸福,根本就不知道懷孕時男人的危險。
從章尚書府上出來後。陸小曼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去哪兒。
雖然她很明白憑藉女屆復興會、秋瑾大人、湯姐姐這些人,父母絕不敢硬拿自己怎麼樣,可萬一父母來軟的,諸如絕食生病之類,那她只得最終同意他們的安排,嫁給那個名叫王賡的男人。
雖不曾見過這個男人。可一看到他那張秀氣的半身照和照片背後故作斯文卻文采寥寥的古詩,她就覺得這不會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按照湯姐姐的說法,愛就是……,一見到那個男人就渾身發燙、語無倫次、手腳不知道往哪裡擺放,他所有的不好都被看作是最好的,再髒再臭也不覺得髒臭……
以此對照,這個王賡和自己幾如路人,一點手足無措的感覺都沒有;至於全身發燙……,想到這她不由想起剛剛在總理府後宅發生的短暫一瞬。當時她就感覺自己全身是發燙的,難道自己愛上了總理大人?
‘哎…嘿……’一個粗獷的聲音大喝道,“俺說姑娘,您走路也得看路啊!”
“啊!”陸小曼當即雙手遮臉閉眼蹲在了馬路上,幸好來的是人力車不是大公交車,車伕微微轉個方向 就把她給繞了過去,即便是過去了,那車伕也還是回頭看著這個奇怪的女子。嘴裡嘟囔著不滿。
待人力車走遠陸小曼才站起來,剛才說她是被嚇得不如說是被羞得。她覺得自己簡直大逆不道,總理大人那樣偉岸男子,而且早就有了家室,豈是她這麼一個小女子可以愛慕的!即便他沒有家室,也不是陸家能高攀得上的。
——天下鼎革後,身為舉人、留日後曾在前清朝廷度支部任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