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旺的床上。
還要留下遺書,把對這件事有利的東西寫在上面。
恆德草草寫了一封信,就叫柴旺照著謄寫一遍;然後,秀梅和柴旺都在上面印上帶血的手印,才安排蕭金,把秀梅和柴旺,又綁了起來,藏到車子上面,往石門寨而去。
因為學堂有七八百人,這吃用的東西,幾乎每天都有車子來往南嶼和石門寨,人們也不會大驚小怪的。
這時,已經是下晌了。
那個混蛋王強到底跑到那裡去了?
如果叫這傢伙再一次逃脫,不單對這件事還潛伏著危急,就是大家的心情上,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日已西斜,下晌飯的高峰,已經漸漸過去了;瓊花用手在後背上面,緊著敲打著,忙了幾乎一大天了,這身子骨可累的實在不行了。
女兒孝順,見到孃親如此,也就緊忙的來到瓊花的身旁,幫著母親敲背,嘴裡勸道:“娘,這會兒也沒有幾桌子客人了,女兒照料的過來,孃親您就回屋歇息一會吧。”
瓊花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秀髮,一臉的滿足:“眼見著,丫頭你就長大了,如今才十一,就開始為孃親分憂了,誰說養女兒是賠錢貨,咱的女兒就是不一樣!將來一定叫你爹爹給你說一門好人家,再也不要象孃親,一輩子這般勞苦。”
女兒臉兒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女兒一輩子不嫁人,就在家裡伺候母親爹爹還有爺爺奶奶!”
得,她又開始點名了,可當然是拉了一個,就是狗剩。
這可把自己當做關鍵人物,沒有他的事,當然不幹。
“還有我狗剩,我也一輩子不嫁人,也在家裡伺候孃親。。。。。。。”
他也開始點名,可把母親和姐姐逗樂,瓊花一拍他的小腦袋,笑罵:“你一個帶把的,如何還能嫁人,呵呵呵。”
姐姐也貓著腰笑的上不來氣,笑狗剩大為奇怪,瞪著母親抱怨:“孃親就是偏心,如何叫姐姐嫁人,不叫咱狗剩嫁人!啥事帶把的?”
瓊花沒招了,只有拎著狗剩的脖子,往後屋走去,嘴裡說道:“和母親去後面洗洗,淘氣了一天,這小臉造的跟個鬼似的,別在這裡給你姐姐搗亂。”
屋裡有個還在喝酒的客人,則是笑著對狗剩喊話:“過來陪叔叔喝一杯酒,叔叔就告訴你,什麼是帶把的。”
狗剩竟然在瓊花的手裡掙扎,顯然要躍躍欲試,瓊花回頭笑罵那個漢子:“老張你就壞吧,等你回家,你婆娘不叫你上炕。”
那老張猛的灌了一碗酒,瞪著眼睛大叫:“給她三個膽子都都不敢,還反了她了!要是如此,早就一腳踹到外屋地兒了。”
這時,就聽門口一個肥壯的女人,叉著腰瞪著眼對著他大罵:“什麼三個膽子?咱就一個膽子,就看看,你如何把咱踹到外面!”
天!竟然比曹操還靈驗,這一對自家的婆娘說壞話,人家就立馬到了。
這老張,因為懼怕老丈人,所以對這個婆娘,也不由懼怕許多,多年積累的懦弱,竟然被這婆娘的露面,嚇得不敢絲毫言語。
第二百二十八章:節外生枝
所謂何事都是此消彼長,那婆娘見到男人如此窩囊,就更是氣勢如虹,竟然掄起一把凳子,就像老張砸去,嘴裡雌叫:整日的在這裡灌狗尿,是不是見到人家長得比我年輕漂亮,就膩在這裡,想邪的!”
這話兒就連瓊花都罵在內了,就是瓊花好脾氣,也架不住人家騎在腦袋上,不由把那婆娘的凳子搶下來,嘴裡老大不高興的說道:“有能兒回到自己家裡耍去,這裡是湯館,可沒人上杆子請誰到這裡來!”
那婆娘正在氣頭上,也沒看是誰家說話,竟然波口大罵:“那個耗洞子沒蓋嚴,把你漏了出來,老孃說話,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