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償失了。
拋開這些不談,雲洛亭遲疑道:「不過,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對於孩子來說確實是無妄之災。
「哪有什麼孩子。」裴玄遲淡淡道:「皇帝被下了蠱,純妃說什麼他信什麼,這個所謂孩子出現的時候,正是純妃和太子遭冷待的時候,哪那麼巧,孩子說有就有。」
純妃稱有喜之後,便沒有再出過門。
假孕之事,是裝作裴文鈺的傀儡告訴他的。
現在皇帝沒了,純妃也不想挑破孩子一事,還將『孩子』視為保命符呢。
裴玄遲展開後半段信件,「裴文鈺自冬狩之後消失了蹤跡,裴文軒下令舉國通緝,不拘於身份,見了若是帶不來活的便就地斬殺,賞黃金萬兩。」
雲洛亭聽著奇怪,「感覺像是借皇帝口諭洩憤呢。」
「裴文軒的親生母親身份低微,離世與裴文鈺有些關係,之前裴文鈺貴為太子,裴文軒心裡再有氣,也只能好聲好氣的圍著他,現在出了這事,裴文軒自當不會放過裴文鈺。」
雲洛亭咬了口茶糕,「別的皇子沒什麼動作嗎?」
怎麼只有裴文軒自己張羅這些事,別的皇子總不會坐視不理吧。
營帳中皇帝臨死前說的話,很多人都聽見了,這個時候再不做些什麼,倒感覺像是對皇位不感興趣似的。
裴玄遲放下信件,說:「應當是有,但信中沒說。」
且這種事做的太張揚反而不好,私底下做什麼小動作,便不清楚了。
倒也不必著急,靜候他們的手段如何便是。
「嗯,先吃飯吧。」雲洛亭見信鴿歪頭歪腦的盯著小桌上的茶點,便拿了一塊放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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