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珀承問她,“誰啊?還賣關子。”
“就是那個小記者咯,以前糾纏著我們家恩不放的,我看人多準,一開始就說她有心計,看準我們沈家家大業大的,盼著嫁過來做少奶奶呢。現在我們家恩結婚了,她手段好著呢,馬上就找到下家了,現在的小姑娘真是不得了!當初我還真小看她了。”
“哦,是嗎?”沈珀承淡淡的問,他並沒有見過永心,所以對妻子的話倒也半信半疑。
沈逸承沉默的吃著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就是歐陽佳輝的兒子,歐陽容睿,你沒看到他們親暱的樣子,好了肯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說不定她和我們家恩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給自己找好後路了。”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猜測。”沈珀承覺得妻子的言語太過尖酸刻薄。
“什麼叫沒有根據?”她撇一眼丈夫,“我自己看到的還不清楚,而且我看她根本也不在乎別人說不說的,青天白日的兩個人就坐在跑車上打情罵俏,滿大街的人都看見了!”
“出車禍的時候她好歹救過家恩,從這點看我看她也是個不錯的姑娘。”
“那我們也沒虧待她啊,家恩的那個房子,不都全給她了嗎,也算是我們沈家對她的補償了。”
沈逸承說,“她把那筆錢退回來了。”
“是嗎?”沈珀承驚訝。
“那也是因為她找到更好的了,這點錢她也看不上。”容語琴總結,又問沈逸承,“這個月底的慈善舞會你有女伴了嗎?”
“還沒有,到時候讓任秘書一起去就可以了。”
容語琴心下活動開,想著撮合林思雅和他,便說,“你帶思雅去吧,也讓小丫頭見見世面。”
“好。”他和思雅也算熟稔,對她印象也不壞,他本來打算直接讓任若西跟去的,既然她想去,帶她過去也是一樣的。
這日歐陽拉了永心去打高爾夫球,永心不會打球,本不想去的,但歐陽只說她成天不是上班就是悶家裡,生活實在太乏味,非得帶她出去見見世面調劑調劑。她實在不忍駁了他的好意,其實指不定誰陪誰呢,以前他總不待見袁小錚,現在她再也不粘著他了,他倒常常唸叨了她,他自己心情不好才要她陪吧?
結果冤家路窄,她們沒打幾桿,就遇見程一諾和袁小錚,還有馮聖堯一夥人。本來大家都是很熟絡的,就乾脆一起打了,馮聖堯又拉了永心說話。程一諾倒是大方從容的樣子,只是歐陽非得和他較勁賭輸贏,結果他越氣越打不好,好幾個球都飛進沙子和湖泊裡,難免心煩意亂的,兩個人先是冷嘲熱諷,後面差點沒打起來。程一諾乾脆拉了袁小錚就走,歐陽又追趕去了。
永心啼笑皆非,他倒非纏了她來,現在倒好,她來了,他自己卻跑了,永心只好坐了馮聖堯的車子回去。後面馮聖堯又找永心吃飯,她不想去,他只說,不過都是好朋友,她既吃得歐陽的飯,為什麼就吃不得他的?她推辭不過,只得去了。不過她畢竟不想讓他有所誤會,他叫很多次,她才去一次。
這日,馮聖堯非拉了永心去參加什麼慈善舞會,她只說自己不會跳舞,他笑著說,“那不過是打著舞會的幌子,你真見有幾個人跳舞的?不過是拿了酒杯裝模作樣的聊天,就當是陪我打發時間?”
永心只好說她沒有可出席舞會的禮服,誰料他塞過一個盒子給她,衣服首飾鞋子,一應俱全。她只得應了,只是沒想到又會在舞會上看見沈逸承,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的場合都是商貴名流,他會出現也不意外。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著他,就會莫名的不安,其實兩個人離的那麼遠,他也不一定看到她,覺得自己這樣沒來由的緊張倒有幾分好笑。
馮聖堯挽著她在會場轉悠,很多人都是識得他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