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直嘆氣。
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離近了才發現他的傷,不禁大驚,“司徒,你這是怎麼弄的?別跟我說,是你媳婦非得要離婚,你們倆人打起來了?”
“我奶奶打的。”司徒慎瞥了他一眼,沒心情順著話扯。
“咳!這下手挺重啊!”路邵恆愣了愣,直咂吧嘴。
“嗯,是有點,肋骨差點斷一根。”司徒慎抬手摸了下腹部上面,扯動著薄唇。
當天他晚上洗澡時,那疼就更加氾濫了開來,摸過去時,可不是險些就被打骨折了,想到老太太那天拄著柺棍滔天怒火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一直這麼耗著?”路邵恆挑眉問。
司徒慎沒有出聲,沉默的倒酒,然後送到唇邊。
“嘖,好像也只能這麼做了,沒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