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都已經這樣了。”司徒慎將證據放到她眼前,笑的更邪。
秦蘇抿緊著雙唇,哪怕是光線不足,可他指尖的滑膩也是晶晶亮。
她別過了頭和眼睛,不發一語,卻止不住眉眼的泛紅。
“我就知道,你對他不是認真的!你的身|體已經誠實的告訴了我,你想要我!”司徒慎俊容埋下來,粗喘之間聲音越發的盪漾。
“那只是身|體需要。”秦蘇咬牙。
“嗯?”他似乎是沒有聽清。
“誰都可以。”她依舊咬著牙,努力讓聲音冷靜。
“你什麼意思?”司徒慎抬起了黑眸,薄眯的看她。
“你聽明白的。”秦蘇平平的說。
瞳孔緊縮,司徒慎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已經沙啞的男音帶著絲絲不確定的問,“你是說,你會動|情只是因為身|體需要,如果不是我,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是。”她甚至沒有考慮,清晰的應。
司徒慎被她乾脆利落的否認,氣的眼前直髮黑,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氣的倒地不起了一樣。
“就像是你曾經說過的,愛過我的身|體一樣。”她嘴角翹著絲冷笑說著,像是自嘲一樣。
“我那是氣話!”他急聲的辯解。
“嗯,我不像你,我不是。”她淡淡的告訴著他,態度明確。
姿勢不變,還保持一觸即發的曖|昧,只需要誰一動就能將這場劇烈的運動拉開。
沉默,沉默,沉默。
在他再度伸手過來時,秦蘇閉上了眼睛別過了臉,可卻沒有發生什麼,他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兩邊肩膀,稍稍用力,將她從躺著的姿勢給扶起來坐好而已。
司徒慎自己也從她身上下來,屈腿坐在那裡,手臂搭在膝蓋上。
秦蘇見狀,也忙將兩條腿挪下來,向他一樣的坐好,同時整理著別他大力已經撕扯開來的衣服。
像是剛剛那樣沉默著,司徒慎坐在那緊抿薄唇,似在平息著什麼。
等了好半響,見他不出聲,秦蘇側頭看向他。
“我不明白。”沒頭沒尾的,他忽然丟出來一句。
“什麼。”她平著呼吸。
“那個田丁,他到底哪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哪裡有吸引你的地方?你能給他機會,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個機會?”司徒慎說著喉結滾動的有些快了,頓了頓,他又繼續,“而且還有舟舟呢,秦蘇,你不要太自私。難不成你就因為兒子的懂事,所以不顧他的想法,讓他去接受一個新爸爸嗎?”
“我並沒有!”秦蘇聽到他後面的話,立即皺眉反駁。
像是他那樣,頓了頓,她才平緩的說著,“你放心,我到什麼時候都會把舟舟放在第一位。任何人不管是誰,哪怕多好多優秀,如果不能真心實意的容納舟舟,那麼我也不會接受。反之如果舟舟他不喜歡,我也絕對不會亂下決定,我會等他真正接受。”
司徒慎默然了。
不說那個什麼田什麼丁的,看得出是真的在她身上下了功夫,而最重要的是小傢伙,心裡一直想的是媽媽高興,不給她一丁點的負擔和後顧之憂。
他真的覺得自己像是被扔到一片荒蕪裡,前後左右都找不到出路。
“即便不是丁田,也可能是別人,只是……”秦蘇看了他兩眼,略微低了低眼睛,輕而清晰的繼續對著他說,“不會是你。”
“為什麼?”司徒慎驚痛的看著她。
秦蘇沒有出聲,只是眼神無波無瀾的看著他。
司徒慎凝了她許久,膝蓋上搭著的手指在根根的握緊成拳。
重重吐出一口氣,他像是不只對她在說,宣告一樣,“我不可能放你到別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