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這麼大,魔都這麼大,錢是賺不完的,米糯糯贏了我也沒有什麼意思,還是要面對更多的對手,有你在我也懶得對她出手,她那麼驕傲更不會出手,相安無事了,你可以走了。”譚沒了表現的很平靜,始終都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
既然明知武力上不能解決,那就不要裝出能夠解決的態度,沒有任何意義。
“沒有什麼要跟我談的?”
“是你來找我好不好,張大少,你太霸道了。”
“其實挺簡單的,你自己想的太多了。你是譚沒了,你不能代表整個譚家。”
“說的容易,那些人都是你的親人,張世東,你能眼看著自己的親人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嗎?畢竟最初你所擁有的都是他們給予你的。”
張世東站起身,走到了譚沒了的身邊。順著她的視線望出去,不太明瞭的街道和不太多的飯店門市。在整條街道或許除了譚傢俬房菜之外,再不會有一個生意店鋪能夠招攬來駕駛過百萬豪車的客人。
對面街道是老式的住宅樓,靠近街道一側的門市房也都是幾十平米的小戶型,街道給門市房預留的距離也不過兩三米。
“能向你現在這樣,其實挺幸福的,至少我就挺羨慕的,能夠看著自己的愛人,整日這樣看著。”張世東閉上了燈。拉開了窗簾,以這個角度望過去,能夠看到對面街十幾個的店鋪,其中一個小超市成為了張世東和譚沒了視線停留的地方。
聽到這句話的譚沒了眼神渙散到灰暗,黑暗中身體在沙發上一扭,向著張世東攻擊過去,內心深處的秘密就這麼被人探知。她要殺人滅口,除此之外任何的結果都不能接受。
房間中,閃轉騰挪,只有外面的一抹微弱光亮配合著月光給這裡一點光亮。
不到一分鐘,當譚沒了的腹部捱了一拳後,張世東很快就將她控制住。壓著她的身體到落地窗前,將她成大字貼在落地窗上,他則站在她的身後,雙腿頂著她的腿,雙手壓著她的胳膊。身體擠住他的身體,頭湊到她的頭旁。感受著她後背曲線尤其是雙臀對胯間帶來的強烈擠壓感官刺激,呼吸有些急促道:“我把燈點燃,你說他會不會很湊巧的望過來,然後看到我和你在這裡以這樣的方式現場秀?”
“張世東,我會殺了你,我真的會殺了你,你別逼我,我會做出很多你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我沒有底線的,我會殺了你爸,殺了你媽。”
嘶!
旗袍直接被撕裂開,張世東將譚沒了的兩隻手扣在一起,一隻手抓著兩隻手的手腕,撕開旗袍,撕碎那性感的丁字褲,解開自己的褲子,炙熱的膨脹就頂在她的臀部:“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威脅我,無論她是誰?”
譚沒了並不在乎,身體並沒有扭動,而是繼續著渙散冰冷的眼神,望著窗外,望著視線角度最理想的對面街區:“你來吧,我保證一定會兌現諾言的,要麼你現在殺了我,馬上去殺了我這麼多年佈下的所有暗線,否則我保證明天就會有人到平江。”
“我殺了你,然後找來譚家的主事人,你說他們再飯桶,有沒有一晚上接收你所有勢力的能力,然後我回去親自保護我的家人,讓我的人來搜查你的人,你覺得是你的贏面比較大還是我的贏面比較大?”
譚沒了身體一鬆:“好啊,來吧,你試試看吧,看看我這些年究竟培養出多少忠心耿耿的死士。”
張世東身子向後一坐,坐在之前譚沒了的沙發上,看著並沒有去整理已經破碎旗袍裙襬的她,深吸一口氣,攤攤手:“你贏了,為了你的身體去浪費我的時間跟你一拼,不值得。”
啪!
一記耳光。
張世東看著有些淚眼的譚沒了,突的發現對方也不是想象中那麼堅強的瘋子,有些心不安的站起身,溫柔的摟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