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控制它,但是它撲向了白夜,當我們上前制止的時候,白夜已經無力迴天了,而它的寵物也趁機逃走。在場的所有王城衛隊的首領,都是現場的目擊證人。當然這事沒有公開,但是火龍陛下和鋼狼家族的人,都很清楚發生了什麼。”
“失控?主人和他的白狼在一起數十年,原始獸狼和狼人會在月圓之夜對月亮嚎叫,但是從來不會暴走。”平克雙手緊握,情緒激動。
“但這就是事實。”白斯里平靜的說道,如同一盆澆滅火焰的冷水,“至於月圓之夜狼人的暴動,你自己不也是目擊者嗎——當然,除了你。”
白斯里的話,讓狼人平克起伏的胸膛,慢慢平復了下來。過了一會,他又看著白斯里說道:“在這之前,我的主人有什麼異樣嗎?或者,他去過哪裡,喝過什麼,吃過什麼?”
“這些我不清楚。根據後來的調查,也沒有其他發現。”白斯里搖了搖頭,說話如一灣平靜的湖水,“但我只知道那天,是雙月交匯的月圓之夜,離你們暴動的單月月圓,正好過了一個月。”
“但是自那之後,沒有鋼狼和狼人,再有月圓之夜暴走的事情。首席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我同意你的意見,這些年,我也在留意這其中的蹊蹺之處。”
“有什麼線索嗎?”
“暫時沒有。”白斯里搖了搖頭。
“我聽有人說,這事情,可能和無垢麋鹿相關?”平克大膽的把李聰在天空之城的猜測說了出來。
白斯里的心裡閃過一絲驚訝——平克怎麼會知道這其中的秘密?不過白斯里依舊面不改色,冷冷地說道:“怎麼個相關法?平克隊長,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我只是聽說。”平克確實沒有證據。
“看在舊友地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但是在千城之國,你這樣的胡亂猜測,是會找來殺身之火的。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請白首席幫忙。”狼人平克用一種尊敬的語氣說道,他看了看一旁的麒麟如風,又看了看白斯里,彷彿鼓足了勇氣。
“你說。”
“我的兄弟,因為當年的月圓之夜暴動,不是囚禁在大牢之中,就是當成了奴隸被販賣。我和我的兄弟們當年,吃同樣的食物,和同樣的酒,住同一處地方。我看著他們在月圓之夜眼中露出的兇光,失去理智的砸爛一切,甚至衝向自己曾經熟悉的朋友。唯獨我一人,在那天晚上沒有和他們一樣瘋狂,但是我只能無助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看著他們慘死,看著他們套上鎖鏈,看著他們被囚禁或者成為奴隸。”
“你想說什麼?”
“我想......”平克抬起了頭,臉上露出了堅定的表情,“我想成為首席的研究物件,也許我身上可以發現我免於那晚暴走的秘密,能夠幫我的族人,遠離這癲狂和詛咒的命運。”
白斯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隱藏了興奮的同情。
“平克隊長,我聽了你的請求,我很感動,為了族人甘願獻身,拿自己做研究。”白斯里朝著平克邁了一步,放慢了語速說道,“我可以幫你,兩天後,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到雷羽城。”
“謝謝首席!”
平克說完,白斯里轉身,便和麒麟如風一起離去。
這狼人身上有一種氣息,一種試圖打碎身上所有鎖鏈的不屈的意志,一種在能夠活在地獄折磨的意志。
白斯里曾經暗中看著他在月光之下,阻止那些陷入瘋狂的同伴,即使他被同伴要掉了半根脖子,撕裂了大腿的肌肉,他依然在昏迷之前,在地上拖著身軀爬行,試圖拉回那些失去理智的下屬。
他躲過了暴走,而且居然活了下來,白斯里還聽說他遊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