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說話的機會,可那些單純而美好的記憶都是不會消失的。
米多多不覺得自己需要向錢嘯做什麼解釋,她和方銳的交往是在他之前,他有什麼權利提出質疑?
米多多一箇中午都在慪氣,覺得是自己對錢嘯太忍讓才會讓他這麼囂張,才能對她說出那麼過分的話。看著手上的鑽戒就有氣,覺得是自己沒氣節才會讓這個臭鈔票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米多多氣咻咻的把戒指取了下來,真的很想直接砸在錢嘯的臉上,然後就再也不要理這個男生。
“多多,吃飯了!”廚房裡傳來王寶蘭的聲音。
“來了!”米多多回應著就慣性的把戒指戴在了手指上,這才發現很多東西其實已經成了骨子裡的一種習慣。自嘲的笑了笑,米多多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錢嘯就直接倒進了自己的屋裡,連午飯都沒精神搭理,婁貝怡緊張的直摸兒子的額頭,擔心孩子是哪裡不舒服生病了。
“這也不熱啊,你是哪裡不舒服嗎?”婁貝怡皺著眉頭。
“心裡不舒服!”錢嘯沒什麼好的語氣。
“怎麼了,為什麼不舒服呀?”婁貝怡眼裡兒子的事情就沒小事兒。
“你能讓我安靜一會兒嗎?”錢嘯很煩躁的瞥了婁貝怡一眼,一點領情的意思都沒有。
“你這孩子,該吃飯了慪在床上算怎麼回事兒啊?”
“女人是不是都這麼囉嗦啊!”錢嘯鬱悶的坐了起來,“我自己的肚子,為什麼我不可以選擇吃什麼不吃什麼,為什麼總要按著你要求去配合呢?”
“你說的這是什麼呀?我中午放著辦公室的一堆事情不管回來陪你吃飯,你就是這個態度啊!”婁貝怡真覺得傷心,這兒子越養越沒勁了。
“那我謝謝你,以後你就不用回來陪我了,我自己和阿姨一樣可以吃飯!”錢嘯不領情的走了出去,這會兒完全是看誰都不順眼的架勢。
“沒良心的!”婁貝怡瞪了兒子一眼,還是跟著一起到了餐廳。
午餐吃到最後錢嘯也沒品出個什麼味道,放下筷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就是想不通,那個方銳有什麼好的,一個破手鍊還值得她留著嗎?明明已經是人家的男朋友了,放著不夠噁心的!
沒心情在家裡應付婁貝怡的各種關心,錢嘯揹著書包就出了家門,他心裡這口氣肯定是要找個地方發洩的。
下午到了學校,米多多就沒有看到錢嘯的影子,郝狀也沒來,上課鈴打起也沒見兩個人趕過來。
“老遠,錢嘯他們呢?”已經下定決心把戰鬥進行到底的米多多還是沉不氣了。
“他們請假了,好像有事兒吧!”任遠行今天一來就把兩個人的假條交給了老師。
“什麼事兒啊?”米多多皺眉,心裡也跟著七上八下的。
“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晚自習的時候你自己問吧!”知道也不能說呀,任遠行沒有參加行動就是為了幫那兩個人請假,起碼的保密還是要做到位的。
“起立!”班長的聲音打斷了所有的交談。
“老師好!”整齊的聲音預示著上課已經開始了。
米多多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希望那個男生不是鬧情緒連課都不上了,那也太小孩子氣了!
今天沒有上課的除了錢嘯和郝狀以外,還有楊莊中學的杜雲鵬,他是在門口被自己學校的一幫人拉到小山坡上的,錢嘯的人脈不是一般的廣博。
“聽說你想調到子弟中學去?”錢嘯靠在樹幹上冷冷的睨著這個怎麼看都不討喜的男生。
“和你有關係嗎?”還沒搞懂情況的杜雲鵬見自己學校的那些人已經撤了,自然也就有了膽子。
啪——
土匪一樣的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