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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女人恬靜的容顏微微沾染上了紅潤,曼妙的動作一點沒有蒼老的感覺,似乎她還是那年讓他動心的那個她。
就這樣的頓步,就這樣的駐守,就這樣的距離,就這樣的凝望,男人的身影被夕陽漸漸的拉長,可那抹眼底的深情卻依舊飽滿,他終於又看到了那個靜好的她!
多少次都想給女兒打個電話問問她的情況,可最終也沒有忍心去打攪她們的安寧;多少次忍受著準女婿譏諷的眼神詢問著她們的情況,只是希望知道她們一切都好。
他始終都是一個沒有資格去關心,卻依舊在心裡放不下這份惦記的混蛋,這份無法守候的靜好一直都他人生裡最慚愧的一筆!
張帆還是注意到這邊的眼神,那種熾烈讓她無法做到無視,就像當年他的霸道讓她無法拒絕一樣。劍掉了,心亂了,複雜的眼底湧動著難以名狀的情愫,女人的眼角淌下了無聲的淚水。
她沒有想到這輩子還能和他再有見面的機會,一晃人生已經過了大半,美好年華都錯付了紅塵,相見與不見已然沒有了意義,可這個男人卻成了她生命裡的唯一!
“小帆!”看到女人轉身疾步離去,艾科盟這才撿了女人的劍步履匆匆的追了上去。
“我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你是在婁家嗎?”男人的心情是激動的。
女人沒有要回話的意思,只是匆忙的走著,緊抿的唇角帶著拒絕的力量,一如當年她緊咬著牙關不肯讓他纏綿到她的小舌一樣的堅持,似乎什麼都沒有變化,可又似乎什麼都不一樣了。
“我們聊聊好嗎?”男人還是扼住了女人的手腕,對她的堅持似乎他每次都只能用強。
女人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一眼汪洋的回望著男人,努力剋制著急於宣洩的眼淚——她想恨,可這麼多年她卻始終沒有恨起來。她只能逃,只有這樣才能避開他那讓人無法抗拒的熾烈,才能謹小慎微的保全自己的名節,她真的不想去做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對不起!”心痛的男人還是把女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他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可以安慰到女人眼底的傷痛,可他知道他自己真的需要這樣的安慰。
“真的對不起!”男人緊收著自己的雙臂,顫抖的聲音裡是無法宣洩的疼惜。
“嗚嗚——”張帆的心再也繃不住了,靠在男人的懷裡放縱的嗚咽了起來。
二十幾年了,她的心已經被自己塵封了二十幾年了,沒有人知道她內心的真實想法,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少的傷痛,她逃了整整二十幾年為什麼老天還是讓她這樣回到了起點啊!
艾科盟心疼的輕撫著女人的脊背,印象裡女人從來沒有這樣不管不顧過的放縱過自己的情緒,她總是給人一種緊繃著自己所有神經的感覺,這樣的女人到底隱下了多少的傷痛在心底,男人的心有了針刺般的疼痛。
那天,艾科盟親自給老首長打了個電話便帶著張帆一起去了江邊的餐廳,作為艾奇藝的親生父母,他們總要這樣坐下來聊一聊的。
“小藝現在也長大了,貝毅這孩子也不錯,以後大家就各過各的吧!”張帆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緒還是先開了口,“你畢竟是有家室的人,對也好錯也罷,我的罪名也都落下,我不想以後孩子的生活再被誰指指點點的打擾!”
“小帆——”艾科盟輕聲的喚著卻不知道到底能說些什麼。
“還是叫我小張吧,或者直接叫我張帆,我不想再讓人誤會!”女人輕輕的勾了勾唇角,“小藝跟著貝毅去英國旅遊了,我暫時會在親家這裡呆一陣子,以後還是儘量避免見面的好!”
“你對我真的就沒有別的可以說的了嗎?”艾科盟隱忍著心底的焦躁,滿眼刺痛的看著風平浪靜的女人。
“我們還能說些什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