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別離開我,永遠別離開我!”感受到一種觸碰,男人的大掌便握了過來,女人的小手就被緊緊的握在了男人的掌心裡。
廖莉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對男人的囈語就完全沒聽明白了,只是沒有去掙扎手上的力道。這還是男人第一次這麼主動,印象裡的男人總是冷冷的沒有太多的話,一點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表現,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功人士都特別的清冷。
廖莉拖著下巴細細的欣賞眼前這張安靜的俊臉,因為退燒藥的緣故,鬢角還帶著些汗水,汗滴從稜角分明的臉頰上淌下,讓人不由的就跟著嚥氣了口水,廖莉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機會可以這樣好好的打望這個男人,真的太著迷了!
都知道老闆是有未婚妻的,可為什麼她總覺得那個蔡佳豔和他不是那麼回事呢?她不止一次的看到蔡佳豔和別的男人很親密的在一起,而且一直都是很固定的一個,難道是女人玩劈腿老闆不知道,還是說這裡面有什麼蹊蹺呢?
“好渴!”女人還沉浸在自己的花痴狀態裡,床上的病人就不再安穩了,“我要喝水!”
“哦,好的!”廖莉恍神回應著把男人扶了起來,錢嘯這才皺著眉頭認清了女人的臉,有一瞬眼底的眸光是失落的。廖莉被緊握的手就那樣沒溫度的被放開了,甚至還有厭惡的情緒的在心底,即便他是燒糊塗,女人應該是清晰的吧,怎麼可以隨便讓別人這樣佔了便宜呢?
錢嘯做起來之後就感覺到了渾身的痠痛,可還是堅持自己拿著水杯來喝水,不想讓女人離自己太近了。
“一直是你在照顧我?”錢嘯微微蹙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殤。
“昨天你一直高燒,還好燒已經退了!”廖莉接過了男人手裡的水杯,“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讓酒店給你準備點?”
“謝謝!”錢嘯還是表達了自己的謝意,雖然沒有什麼溫度。
“我扶你起來到客廳坐坐吧!”廖莉並不是很在意錢嘯的態度,或許也是一種習慣了。
“我想自己呆會兒,你出去吧!”錢嘯不是很喜歡在這樣私密的空間裡和並不親暱的人呆在一起,也不習慣讓別人看到他極為脆弱的時候。
“好!”廖莉臉色有些尷尬,但還是順從的退了出去,這裡依然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
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錢嘯才意識到剛才出現的米多多不過是夢境罷了。原來生病的時候,女人都會很溫柔的守護在身邊,會給他燉好喝的冰糖梨子,會耐心的哄他吃飯,會主動幫他擦身體換衣服,女人的手永遠都那麼柔軟舒適,可最終也還是沒有好好的握住!
所有的柔情在最後都化成了一抹恨意,似乎現在對於男人來說就只有兩件事情可以做,那就是奮鬥事業和對好好的恨她!
支撐著自己從床上起來,錢嘯現在更多的還是思念,生了病的人情感上都很脆弱似的,錢嘯從櫃子裡拿出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小盒子。紅色的長圍巾、可愛的小金魚、閃爍的鑽戒、被摔壞的手機,每一樣都鮮明的提示著當年發生的故事,錢嘯蜷縮在地板上抽搐的心泛著濃濃的思念。
那個為他親手編金魚的女孩兒,那個希望他遊刃有餘的女孩兒,怎麼會轉身說離開?那個用圍巾把兩個人纏繞在一起的女孩兒,那個滿眼濃情的女孩兒,怎麼可以選擇了別的男人站在了身邊?可事實就是這樣,是她親自摘下的鑽戒,是她無情的拿走了他沉澱了半生的愛!
還記得手機的號碼是要愛一世,多麼諷刺的現實,多麼無情的女人,沒有人可以這樣無視他的付出,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叮咚——叮咚——
客廳裡傳來了門鈴的聲音,正在準備水果沙拉的女人直接開啟了大門。夏依依和莫迪正好到迪拜度蜜月,在婁貝毅那裡知道了錢嘯迪拜的酒店,